不得了。
他指着小婴儿笑着说:“妹妹!
沈母笑着纠正他:“不是妹妹哦，论辈分，你要叫她小侄女。
六岁的沈适并不懂得妹妹和小侄女有什么区别，只记得沈母说的那一句:“以后要保护好禾禾哦。”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禾禾。
沈适八岁的时候，姜年两岁，已经学会了走路，但走得还是不太稳。
他从小学放学回来连家都不回，直接就去程家。
而禾禾早就在院子里等他，一看见他便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小叔………”
瑾年蹲下身，张开双臂迎接她:“禾禾今天都做什么了?
姜年坐在他腿上，咬着手指费力地回想，想了好久也只想起来:“樱桃，小叔，好甜。
她还小，说话并不是太清楚，语序逻辑也没有，这样一听像是在说“小叔好甜。
沈适笑起来，没忍住在她软软的小脸蛋上亲了口:“禾禾更甜。”
姜年就拉着他往屋里走，然后从沙发缝里掏出一个被咬了半口的樱桃递给他:甜，小叔吃。
沈适看了看那颗樱桃，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盘樱桃，问:为什么禾禾要把这颗藏起来?
姜年眨了眨眼:“这个甜，我替小叔，尝了。”
话落，沈适的心都被暖化了。他忽视掉她手中那颗樱桃上的灰尘，一口咬下，甜蜜的汁水。
充斥口腔。
“嗯，的确很甜，谢谢禾禾。
姜年六岁时，沈适十二岁。她刚上小学，他已经去了初中。
两家父母都很忙，接送姜年上下学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沈适的身上。
但是小学的放学时间比初中早，每天沈适都是先去接姜年到初中部，等他放学再一起走。
久而久之，沈适的同学都认识了姜年。
有些男生打趣他:“沈适，这是你的小媳妇吗?
沈适没给他好脸色:“这是我的小侄女。
但说这话的时候，沈适堵上了姜年的耳朵。
半大的少年还没形成正确的三观，他不想让她听见那些不好的话。回家的路上，沈适问姜年:“今天在学校都学什么了？”
姜年一只手被他牵着，就掰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加法，二加二等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