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这只是其中的一种方法,还是照样伤身。”
“那还有什么方法?”其实君宁要是不告诉我,我恐怕连什么解酒药都不知道,只是这一点儿,我就挺感激君宁的相告了。
“刚才都是大伙心知肚明常用的,我下面说这个,才是让你保密的,要是大伙都这么干了,让上面的知道就不好了。”
我再次承诺下君宁才跟我说:如果不吝啬给调酒师点儿好处,可以暗地里给他塞一些钱,让他将我的那杯酒度数偷偷的调的低一些,到时候也能无形之中增加酒量,不容易很快就醉倒。
若不是君宁告诉我,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到还可以这么做。
再我又一次的感谢中,君宁又和我说了一点儿他发现的小窍门。
君宁开始偷偷的给我指了一些不同类型的客人,“太过年轻的,最好不要接,若是富二代虽有钱可很多也会玩一些恶趣味,那钱不好赚,若不是富二代,很多都好摆谱,可是最后给钱的时候却只给个底线,经常是一百,二百都是看心情。”
我想起了今天我第一个碰到的那个男生,确实只给了我一百,给云美的也不过是二百,点酒的时候也不让尽兴的点。
君宁又说:“年龄过了五十的呢,在酒吧这种地方就也尽量少接触,因为那个时代的人,对钱多数都很仔细,所以给的也不会太多,却因为是老色鬼,还多喜欢卡油。这里毕竟是消费水平低一点的酒吧,若是在纯色那种大的娱乐场所,那里的老头子就另当别论,因为去那的人是真的有钱。”
我很受教的听着,然后君宁说,我可以选择三十大多,四十出头的男性,穿衣服有些品味的,看上去有些学历的,这种年龄层的,相对稳重,做事会在乎面子,相对粗俗的就会少一些,而且口袋里也有些臭钱,给少了又觉得掉价,所以一般打赏多的也多是这种人,当然遇到了暴发户和土豪就是另一回事。
“当然,这些也不是绝对的,不过据说除了这些,若是不想被多占便宜,还是有些窍门的,不过我就不太懂了……”
我正听的受益匪浅,梅兹突然出现在我和君宁的面前,瞪了我们两个一眼,“不做事,在这里闲话家常的,是不是钱都挣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