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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跑来跑去。
夏阮阮彻底清醒了过来,她很干脆的起身往前面跑去。
推开卧室的大门,就见男人蜷缩在床上,俊朗的脸是病态的白皙,额头因为高热出了一层薄汗。
整个人因为疼痛更是死死的咬住牙,痛到浑身都在颤抖。
夏阮阮觉得心疼,外人都道贺大少阴狠暴戾,却不知道他平时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似乎听到脚步声,贺渊吼了一声:“滚出去。”
“我能帮你。”夏阮阮快步上前,掀开床上的被子。
疼痛之下,贺渊竟然生不出力气去推开她。
腿上的伤很严重、也很奇怪。
平日里不能起身没有知觉,却在发病时疼痛难耐。
夏阮阮抽出两根银针,对准穴位就刺了进去。
又快速抽出无数根纤细的银针,扎遍了贺渊的膝盖。
本来深入骨髓的疼痛竟然奇迹般的缓解了,男人厚重的呼吸声也慢了下来。
贺渊睁开眼睛,往夏阮阮所在的方向转过头。
从出事到现在三年时间,他私下看了无数名医,眼睛自从去年就已经偷偷治好痊愈。
可是双腿的伤,平日里依旧没有任何知觉,一发病的疼痛就如同地狱的酷刑,几乎一秒钟都忍受不了。
每次他都疼够一宿才能缓解,现在却因为一把银针,竟然可以忍受了。
他抬头盯着面前的女人看。
黑发如瀑,眉眼清纯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无辜,只是白皙的脸被一大片红的胎记占满,甚至到了骇人的地步。
夏阮阮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慌张,不过想到他是个瞎子,又安心下来。
“好点了吧,这是我师傅传下来的独门绝技,应该有用的。”
感受到贺渊好转,她笑了一下:“眼睛的话我需要观察了才知道能不能治,你的腿我有信心。”
“发烧应该是腿伤引起的,药吃多了不好,今晚多喝水,烧很快就能退了。”
夏阮阮说着起身倒了杯水回来,正想喂他的时候,却被贺渊躲开了。
她依旧伸出手,语气郑重,“从今天开始,在法律上我们就是夫妻,我会照顾你的。”
“你发烧出了一身汗要不要洗一洗?你这样子洗澡是不是不太方便,需不需要我帮忙?”
她说这话的时候将头低下,不敢看向贺渊。
可从男人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