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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墨的眼眸中露出看穿一切的笃定,他正思忖着,自己要不要给她台阶下时,女人却开口道:“我想要回当年云妈妈给我的嫁妆。”
秦子墨顿时俊脸阴沉。
姜翎以为他是不肯放手,便低声道:“当年我嫁入秦家的时候,姜家没有给我准备一分钱的嫁妆,秦家把这场婚礼当成一场笑话,也没有为我备下一份礼物,甚至连婚纱都是我自己连夜赶制的,只有云妈妈把她名下的药田送给我做嫁妆……”
姜翎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当年她那场挟恩求来的婚礼确实很寒酸,所有的知情人都把她当成一场笑话,甚至有人赌她在秦家待不过三天。
只有她的养母云青真心实意的为她张罗一切,甚至为了让她在秦家有点底气,就将唯一的产业添做她的嫁妆。
可那份药田是云家祖祖辈辈的基业,而且秦家显然是看不上的,这些年来药田一直处于荒废状态。
她既然离开了秦家,那就帮云妈妈把祖辈的基业要回来。
秦子墨听到她喉咙里压抑的声音,胸口莫名的发堵。
当时他对这场婚礼很排斥,甚至都不曾出席,更不曾想她会被秦家人如此苛待。
不过一想到她竟然不舍的是药田,他顿时心里不爽,冷着脸道:“做梦!”
姜翎顿时没了脾气,秦家人不涉足药材生意,留着那块药田毫无用处,就算是这样,他都不肯放手,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算了,以后她再想办法。
为了避免挠花狗男人那张脸,姜翎再次闭上了眼眸。
她向来有认床的习惯,一挪地方就彻夜难眠,这会儿困劲侵袭,很快就沉沉的入睡。
秦子墨冷着脸翻看着文件,此时一个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头。
他抿了抿薄唇,而后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任由她的脑袋靠在肩头。
女人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生物,嘴上说远离,身体却很诚实。
飞机落地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舱门走去。
姜翎为了避免跟他靠的太近,甚至故意将脚步放慢。
秦子墨也没有回头,两人恍如陌生人。
眼看着秦子墨跟随接机人员走出机场,姜翎倏然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这口气还没下去,便见狗男人忽然转身冷着脸朝着她长腿阔阔的走来。
姜翎全身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