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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扰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明显神思焦虑睡眠不足。
张有才被她这么盯着看更紧张了,端着茶壶斟茶的手都微微发抖。
他心里有些发苦,近来因为药厂被查封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四处打点,最后发现实在是没得救了。
对方背景太深不敢得罪,这样一来药厂想要起死回生是不可能了,只能趁早转让才有可能保全一些资本,不然自己能赔的裤子都不剩。
可正是因为这样,反倒更不好转让。自己不敢得罪的人也没多少人敢得罪,除非一些背景真正深厚的人。
但是那些人又怎么看得上他这一个小小的濒临倒闭的厂子。
拖了几个月都没人敢接手,张有才已经快要绝望了。
收到有人要跟他谈转让协议的消息,他都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一晚上没睡好,斟酌着要怎么才能说服对方接手这个厂子。
可是看到傅宁玥的那一瞬间他又绝望了。
这个年轻的一个小姑娘,能做得了主么?
不过看小姑娘通身的气度,似不是一般人,自己也不能轻易小看了人去。
想了想慢慢镇定了下来,说不定还有希望不是吗?
傅宁玥观察到他一系列的神情转变,觉得很有意思。
这个人还是有些脑子的,没有因为看到她的外表便轻易地下结论,是个胸有沟壑的人。
傅宁玥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说说你的厂子的一些情况。”
“傅小姐明鉴,我们厂真的没有生产过假药,都是被人给陷害的。
是犬子,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韩少的女人,那个女人非要说犬子非礼了她,韩少气不过,便使了绊子。
而我们从头到尾都是被人冤枉陷害的,这就是无妄之灾啊!
我四处打点才了解到这么一个情况,让犬子去跟韩少解释,结果韩少根本就见不到人,也根本不听什么解释。
他放话出来不会放过我们,所以眼看着快要破产,却没人敢接手我们的厂子,我已经快要走投无路了。”
说着抹了把眼睛,“傅小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傅宁玥摆了摆手,“没事,可以理解,胳膊扭不过大腿,强权之下何来公道,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小人,你也不必要太妄自菲薄。”
“谢谢你,傅小姐。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