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忌日都是放在大伯家的,分家后,三家就挨个轮过去,每次我们去大伯二伯家都会买点东西过去,可他们来我们家,不但不买东西还会顺东西,你爹也不拦着,连上次你弟弟的药都被他们拿走了。”
一百两银子,章氏说什么都不会动,她要藏起来,以后给女儿置办嫁妆。
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谢云韶恨得牙痒痒:“爹爹还在床上躺着呢,娘要下地干活照顾爹爹,哪有时间准备。再说了,我们又没钱。”
“要不是你爹胳膊肘往外拐,我们娘仨的日子哪会过得那么惨。”章氏说着说着又要流泪了,“不说了,再不进屋,怕是你爹爹发现异样了,云韶这两天别惹你爹爹,他腿脚不能动,正生闷气呢。”
“我心里有数,我去给爹爹准备明日外敷的伤药。”谢云韶明白章氏的不容易,乖巧地点点头准备药膏去了。
等谢云韶忙活完,夜已深!
她偷偷溜到牛棚,观察一下男子的情况,脉象微弱,面色些许苍白,总体比白天要好很多,看来灵泉水真的管用。
再拿出一点小心地喂给他喝下,知道男子昏睡但有着清醒的意识,谢云韶就开始喋喋不休:“你乖乖再躺几天,等我的解药长出来,我就给你服下,想我一个小姑娘冒着巨大的风险把你藏在家中,你毒解之后,可千万不能恩将仇报哦。”
次日一早!
谢云韶蹲在地上给爹爹换药,谢老三面上不乐意,但这两天他明显感觉自己的状况一日比一日好,可他心中始终有疙瘩,总觉得眼前的女儿很陌生。
“云韶啊……”
“啊?爹?怎么了?”谢云韶抬头冲着谢老三笑了笑,“爹爹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老实跟我讲,你娘到底花没花钱?”
谢云韶手中一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都过去好几日了,爹爹还是惦记着,娘到底花没花钱。
娘为谢家下地干活操持家务生儿育女,难道还没有花钱的权利了?
“我就不明白了,爹爹为什么这么在乎娘花没花钱?就算她花了,也是花在你身上,难道还有错了?”谢云韶把换上的药膏重重往水盆内一扔气急败坏道,她就受不了爹一天到晚把娘当外人一样看待。
“那些钱可都是救命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