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牛车去镇上报官。
当两个衙役坐着牛车来时,李三狗都醒了。
李翠莲哀嚎着扑通跪在衙役面前:“青天大老爷做主啊,这不要脸的娼妇想要引诱我儿子,被我儿子拒绝后,竟恼羞成怒,要杀了我儿子!”
“大人,小民实在冤啊,不想行苟且之事,竟被这泼妇打成这般!”李三狗展示被折断的右手。
两个衙役瞧着没穿衣服的李三狗和身壮如牛的白夙,再看这漆黑的夜色,还真有这意味。
“大人,冤枉啊,是这李三狗来偷东西,被我这个老太婆撞见了,他们这才倒打一靶!”老太太见情况不对,急切的走出来。
老太刚要跪下磕头,被白夙拉住了,柔声道:“姥,别担心,官爷自能明辨是非,还我们公道!”
老太还是不放心,但还是在白夙的微笑下坐在了一旁的石墩上。
李翠莲盯着白夙,满眼阴毒的怨恨,本来还想留这贱蹄子一命,干干活。但敢折断她宝贝儿子的手,那就得去浸猪笼,反正贱蹄子一死,这屋子也是她们的。
佩刀的衙役却看向白夙,严肃问:“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李三狗半夜来偷东西,被我姥姥发现,想捂死我姥灭口,又被我撞破,就脱衣服栽赃!”白夙说的平静,但神色清冷。
“呸!青天大老爷,这贱蹄子前几天就已经引诱过我儿子,被我儿子拒绝,这事整个村子都知道!”李翠莲大声道。
围观的村民一听却觉得,难道真有这事?前几天他们确实听说过这事,据说白夙身上的胎记都被瞧见了。
“没想到她还不死心,今晚又来引诱我儿子?”李翠莲嚷嚷。
白夙淡漠的瞧着她:“这是我家,既然你儿子对我厌恶,为什么要主动来我家?”
“还不是你晚饭间来我家,约我儿子晚上私会,我儿子当然是来拒绝你的!”李翠莲都不带眼眨,
白夙不置可否的点头:“就是说,我去你家约你儿子,你儿子当面不拒绝,非要半夜三更跑我家来,再拒绝我?”
“就是这样!”李翠莲大言不惭。
“那晚饭期间有人看见我往李三狗家去的吗?”白夙看向围观的村民,村民都摇头。
“可是我家在村尾,你们家住村中,要去只有村里这一条路。而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