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就看到两个小护士在那里窃窃私语。
“已经24小时了,监护病房那小姑娘怎么还不醒?腿上的上,脑子昏睡不醒,该不会成了植物人吧?”齐刘海的护士疑惑着问旁边的人。
“嘘!小声点,话别乱说,好像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有人在注射液体里加了研成粉末的安眠药和镇定剂……”另一个护士压低了声音。
任言记得她们俩方才分明是从小菊的病房里走出来,意识到不对劲时,任言转身快步堵下了她们,伸手一把抓住其中一个护士的手腕。
“你刚才说什么?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人不希望她醒来?”任言紧张的逼问她们俩。
其中一个小护士惊恐道:“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她如同受惊的兔子,涨红了整张脸,拼命想从任言手中挣脱。
“你今天不说清楚,哪里都别想去!”任言冷言令色,美眸中透着凛凛寒光。
“不知道是谁在注射液体里多加了东西,傅医生来诊断了病情才察觉到的,但已经控制住了,可能就是药物作用,病人才昏昏沉沉一直醒不过来,安眠药和镇定剂的药效过了就会醒了。”她被吓得浑身哆嗦,唇齿说话后半句都不怎么利索了。
另一名小护士赶紧附和道:“傅医生说了,迟早会醒的。先前的主治医师不让我们声张,怕事情闹大,惹了背后什么大人物,加上傅医生来了,一定不会再有不测,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也不过是个小护士而已。”
听到这儿,任言才稍微能松一口气。
随即松了手,一经松手,那两个小护士逃似的飞速离开,空旷的医院走廊里只余下任言一个人。
任言险些步子不稳,勉强扶着墙进了任菊的病房。
重症病房里浓重的消毒水味经久不散,病床头边的仪器“滴滴滴”的运转着,心电图起起伏伏,任菊呼吸平稳,面色也比昨天好一一些,可就是昏睡不醒,药效过了,真的能如愿醒过来吗?
任言心里清楚,傅少卿对此事只字片语不提,一定是有把握将这些状况悄无声息的解决,国医圣手的孙子不会太水。
可这是不是也能说明,此事与他们脱不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