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很缺钱？”
顾艺霆冰冷的话传入到耳中，沐云初这才猛地想起来自己之前的处境。
所以之前那一幕，被他看到了？
心底的缺口越来越大，越来越痛，喉间就像被堵了一团棉花一般，沐云初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就这么含着泪看着他。
“既然你这么缺钱，明天晚上八点，鎏樽见。”
沐云初本就难看的脸色在这一刻彻底变得惨白无比。
鎏樽，圈子里那些公子哥最爱去的地方。
在了那里会遇到些什么，沐云初几乎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他是故意要羞辱她，故意要让她在原本最熟悉的人面前丢尽颜面。
沐家昔日那个尊贵的小公主沦为了陪酒的，这大概会成为明天新闻的头条吧？
到时候她丢的就不只是自己的脸面，还有父亲的脸面，甚至整个沐氏家族的脸面。
家族虽然倾颓，可是沐云初骨子里还有着残余的傲气。
她就算吃尽这人间的苦楚和心酸，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尊严。
“鎏樽……顾少爷这是要我去陪酒吗？”沐云初这么想着，努力抬头看向了他，出声问道。
疏离的‘顾少爷’三个字传来，顾艺霆眼神猛地一暗，随即出声道，“去那里，你随便哄好了一位少爷，就能抵得上百来个你今晚找的那种货色。”
顾艺霆的话再次扎入心口，沐云初咬着牙挤出一丝笑意出声道，“我就喜欢那种货色，我的事情，就不劳顾少爷费心了。”
沐云初的话入耳，顾艺霆脸色骤变，暴戾地一把钳住了她的下颚。
“沐云初，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八点我见不到你，你就等着沐承礼被抬出医院吧。”
顾艺霆的话传入耳中，沐云初强撑的最后一丝力气被彻底抽离，整个身子顿时瘫软了下来，苦笑着出声道，“好，我一定到。”
……
晚上八点，沐云初如约而至。
浓重的妆容外加一条妖娆性感的皮裙，沐云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能想到两个字，恶俗。
她知道这些都是顾艺霆的安排，不过这样也好，连她自己都几乎快要认不出镜子里的人了，别人也许也认不出来。
即使做过了强烈的心理暗示，可是真的推开包间门的一瞬间，那种浓重的窒息感还是扑面而来。
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