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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画这才看见她,下意识的想起了那天在李季兰的宴会上丢脸的模样,想法变化几番,她咬住了唇瓣,可怜楚楚的看着她:“张夫人,您好,您是因为和我姐姐交好,才故意让我出丑吗?其实不喜欢我,您可以直说的,但因一时之气就将您的作品给我姐姐,我是说万一,万一毁了呢?”
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挑拨离间。
李季兰是什么人?能令浪子悬崖勒马,搞定了多少绿茶白花?沈清画这样档次的人,对她而言,完全是小意思。
“别妄自菲薄,和人情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你的人品我并不信任。”
李季兰淡淡道:“照顾植物人丈夫四年不离不弃的的妻子,和男朋友一出事就分手,一恢复健康就回来挖姐姐墙角的女人,我更希望和前者合作。”
沈清画不觉自己哪里错了,但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讲,她觉着有些难堪:“要了解一个人,需要先和她成为朋友,不然只是道听途说呢。”
她勉强的笑道:“张夫人不要听了我姐姐的话,就妄下断言呀。”
李季兰点点头:“我知道为什么你和傅渊能走到一起了,一个抛弃发妻,一个颠倒黑白,俩都不是好鸟。”
沈清画脸皮发烫,这轻蔑的态度过于明显,她再说话就是把自己的脸送上去被人打了。
他们方才的话说的过于通透明白,傅母有些恼。
当年离开傅渊的事儿,沈清画和她解释过,她知道沈清画是好孩子,求着她为了沈家的面子就这么便宜沈翩若。
她忍了忍,忍不住了,横眉冷对沈翩若:“好歹是你妹妹,你就这么看着她被人说?”
沈翩若耸耸肩膀,对李季兰道:“别跟这种人浪费时间,走吧。”
李季兰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傅母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又看含着眼泪的沈清画,叹了口气,道:“她嚣张不了多久的,等傅渊他爷爷回来,我亲自让老人家给你们主持订婚典礼。”
沈清画眼睛一亮。
要知道,傅渊他爷爷可是开国大将,多少豪门世家子弟求着见他,他都不见。
倒是回来主持过一次傅渊的婚礼,关上门不知和沈翩若聊了什么。
她嫉恨的不行。
现在,老爷子这样一做,她必定能踩过沈翩若先前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