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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鸢瞪她一眼。
容璟伤的那样重,她也怕人死在这,到时候她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姐,我们报官吧。”
想到他的身份,云子鸢摇摇头:“不成。”
“小姐,这是为什么呀?”香梅的内心都崩溃了。
试想屋子里冷不丁出现一个快死了的陌生男人,搁谁能接受的了?
也就她家小姐,还淡定的决定把人留下来,还给他叫大夫。
将人放到床上,她吩咐春梅将血渍处理掉。
回雪带回李长君,云子鸢直接将人引到西厢房。
瞧着床上人事不省的男子,李长君惊呼:“云子鸢!怎么回事?你这怎么会有男人?春心萌动了?”
“春心萌动个屁!说来话长,日后再同你解释,你先看看这人能不能救。”云子鸢头疼,若不是走投无路,打死她都不会联系李长君这个碎嘴子。
不过这碎嘴子就一个优点,不会出卖朋友,够仗义,前世自她当上皇后,二人便未见过。
玩闹归玩闹,床上人的情况容不得再等了,李长君一本正经的给容璟号脉。
“好家伙,云子鸢,你还真是惹了个大麻烦回来。”李长君惊呼。
“怎么说?”
“这人身上的刀剑伤并不是致命的,要他性命的是他身上长年累月的慢性毒素。”李长君咂咂嘴说道:“他的仇人到底是有多恨他,竟要让他不得好死。”
“慢性毒素?你能医好吗?”
“刀剑伤我能医好,他身上的慢性毒素太复杂了,不止一种,我只能给他开一些延缓毒发的药,要想根治,需仔细调养。”
云子鸢万万没想到,身份尊贵风光无限的宸王,竟身重剧毒,而且不止一种。
李长君利落的将容璟的伤口包扎好,又给他喂了一粒延缓毒发的药丸。
折腾完了,已经半夜了,云子鸢让香梅送客,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她的面前。
“我的看诊费呢?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这个一分都不能少!五两银子!”
“你干脆去抢好了!行医者慈悲为怀,哪里有像你这般心黑的?”云子鸢没好气的吐槽。
“一码归一码,大半夜的被你扰了清梦,又下着暴风雪,我走这一趟很不容易的,总要有些补偿。”李长君一脸认真。
云子鸢咬牙,命香梅去取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