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费力拼命地向外跑。
刘妈也直起身来,并不理会被瓷片划伤的手背,也没有去追,淡淡地从口袋里掏出报警器按响。
“嘀嘀嘀——”
刺耳的报警声刹那间响遍了整个慕园,没命慌跑的许晨时一下四面八方而来的保安拦住了去路。
她一点点地后退,却退无可退,就像数个夜晚慕北风对待她一样,想逃,却无能为力.
就想老猫爪子下的幼鼠,逃,是痴心妄想。
许晨时被一点一点地逼到了角落,苍白的手指无力地绞着衣角。
刘妈拨开层层围着许晨时的保安,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手里多着一碗重新煮好的避子汤。
黑色的药汁恍似无底的深渊。
许晨时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恐,她慌忙后退着,知道后背抵住了雕刻着暗纹的墙壁,情急之下竟慌忙乱喊出口:“我怎么说也是这个家的太太,你们没资格这么做……”
“太太?”熟悉的声音透过层层保安围成的人肉墙传来。
“先生。”刘妈和保安一齐微微颔首。
慕北风走到许晨时面前,语气里满是讥讽:“你配吗?”
轻嗤一声,慕北风低稳好听的声线里透入出的却是满满的厌恶和讽刺:“你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我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罢了。”
许晨时抬眼看他,眼前的男人,有着上帝精雕细琢的五官,黑夜般的剪瞳里,满满的狠厉和阴戾,高挺的鼻梁尤显锋利,性感的薄唇紧抿着,有一侧勾起,是嘲讽的弧度。
慕北风也注视着眼前的女孩,瘦瘦小小的,皮肤却分外白皙,一双猫儿般的眼睛很大,巴掌大的脸没有什么血色,丰满的唇线分外俏娇。
她的脸上有惊恐和痛苦。
慕北风眸色微微一暗,心里突然划过一丝不舍,却终还是挥下了手。
慕北风转身离开,保安们蜂拥而上,将许晨时禁锢住,刘妈端起新煮好的避子汤,一股脑儿没有间隙地便往许晨时的嘴里倒。
“唔……唔……唔……”
许晨时绝望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黑色渗人的药汁毫无犹豫地被灌进了许晨时的肚子里。
药很苦,却苦不过心碎。
一碗汤见底,保安们方才松开了许晨时。
她颓废地倒坐在地上,唇角边还残留着黑色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