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时身形也有些站不稳。
“沈玉馨，我自认从未亏待过你，你父母走后我更是处处偏宠着二房，你不喜沈姝兰我便如你意送她走，可你居然能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来，你……”
她刚想佯装着受了**闭眼晕过去，却不想对面沈玉馨突然抬头。
那是怎样的眼神，无恨，无怨，却犹如深水黑潭，阴沉沉的溢满了冷漠和讥讽。
沈老夫人被玉馨这一眼给骇的愣住，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就见沈玉馨缓缓开口：“祖母，您是要逼死我吗？”
“沈玉馨……”
噗——
玉馨猛地张开嘴，呕出一口血来，沈老夫人闪避不急直接被溅了一脸。
面皮上的温热让她瞪圆了眼，来不及反应，身前的沈玉馨就突然松开了手，整个人如同凋零的落叶一般陡然朝着身后倒了下去。
“女郎！！”
花芜震惊大喊出声，一把抱着沈玉馨踉跄坐在地上就哭喊出声，
“老夫人，您和大夫人是要逼死我家女郎吗？她好不容易才从䧿山活着回来，大郎没害死女郎你们还不肯罢休，竟是要活活打死女郎。”
小丫环嚎啕大哭，朝外嘶喊，
“来人啊，快来人啊，老夫人要打死女郎……”
“你闭嘴！”
刚想碰瓷的沈老夫人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还没倒，沈玉馨就先一步吐血晕了过。
眼见着那婢女胡乱大喊，外头一堆人涌了过来，她脸色是真的开始消了血色，快步就想要上前去看玉馨的情况，却不想身后一道冷风突然袭了过来。
下一瞬沈老夫人侧腰一痛，直接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母亲！”邹氏吓坏了，急奔过去。
刚才还哭喊的花芜也是猛地打了个哭嗝，眼泪差点给吓没了。
萧阙伸手将玉馨捞了起来，看着她脸上如纸苍白，唇边血迹刺眼，他陡然戾气勃然：“杀了她们！！”
沈玉馨吓了一跳，没想到萧阙会突然过来，眼见着沈老夫人她们惊恐尖叫出声，她连忙伸手躲在披风之下拽了拽萧阙后腰的系带。
“沧浪。”
萧阙戾气一滞，垂头看向怀中，就见小女娘紧闭着眼长睫不断颤动，呼吸也有些急促。
他低头凑近她脸边，就嗅到她嘴角挂着的那殷红血迹里传出些古怪味道，脸上有一瞬间的沉默，萧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