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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细!”
“大人当初就不该娶她!”
姜曜沉着脸走进去,凛冽的寒气散发出来。
众人感到不对劲,一转头,就见到姜曜,顿时噤若寒蝉。
姜曜略过众人,走进屋内,坐下来开始办公。
可没一会,门口便传来通报:“大人,云小姐来了。”
姜曜让云霓进来。
云霓今日没穿飞鱼服,一身白色留仙裙,我见犹怜。
她显然也听说了外面的谣言,一脸关心道:“景初,好久都没见你了,你没事吧?”
她关心的话语却只换来姜曜冷冷地回答:“你来,所谓何事?”
云霓一愣,总觉得他和平时不一样了。
在她还呆愣之际,姜曜从怀中掏出玉佩交还给她。
“上次没来得还你。”
云霓僵住,脸上血色尽失。
半响,才从喉间挤出声音:“你拒绝我,难道是因为你还爱着姜吟玉?”
姜曜没说话。
云霓握紧玉佩,再没脸待下去,转身跑走了。
耳边一瞬沉寂下来。
可姜曜心中却莫名烦闷不已,集中不了精神做事。
午时,副指挥夜鹰匆忙前来禀告:“大人,已经抓到了真正的奸细!”
姜曜豁然起身:“是谁?”
“是厨子牛二,他说自己问了云小姐几句行动一事,云小姐便毫不设防地说了。”
话落,夜鹰低头补充一句:“此事与夫人无关。”
闻言,姜曜攥紧了刀柄。
云霓?!
夜鹰又问:“这件事,您要如何处理?”
锦衣卫虽是皇帝的猎犬,可眼下皇帝病重,纵是恶犬,也无法展露獠牙。
姜曜眼里满是冷厉:“只要云霓的父亲一日是宰辅,纵是锦衣卫也没法将她如何,顺着牛二这条线,再揪出其他细作!”
这夜,姜曜大动干戈。
昭狱泄露的哀嚎叫人不寒而栗。
第二日,姜曜正要回府,却在门口碰上姜吟玉的丫鬟小香。
她满脸急色:“不好了大人,夫人从昨日出府到现在,还未回来!”
姜曜本就冷厉的眉目更沉。
他连忙回府,推开房门,一股冷寂扑面而来。
忽的,姜曜想起昨日姜吟玉说过的话。
她说……自己要走了。
她竟真的走了,屋子里的一切,都和昨日一样,未曾变换,就好像她从未来过。
姜曜无措的站在屋子里,感觉生命里有什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