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楠楠。”
佟楠楠不耐烦地瞪着他，“什么？”
“你就那么讨厌靠近我吗？”语气带了点委屈。
“……哈？”显然对他突如其来的抱怨，佟楠楠表示很诧异。
这下方墨凡倒不说话了，盯着她看了好久，正当佟楠楠以为他要起身回去的时候，他站起来的身子猛地朝她压了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炽热的气息已经覆盖在唇上，带着霸道不可违背的意思。
卧槽？！
“唔……方，方唔……”卧槽卧槽卧槽，面瘫王“老弟”亲老姐，王法何在？！
看着她硕大且含着惊慌的眼瞳，方墨凡搂着她的腰肢，轻轻一推，俩人便以暧昧的姿势一上一下躺在酒红色的方形沙发上。
佟楠楠内身体内的小心脏已经敲鼓敲得响彻云霄了，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清明无比的眼眸，专注得深情得让她失了神。
确定对身为“姐姐”的她，用这样的眼神吗？十多年，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好好了解过他，甚至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拿她作姐，想到之前他说的那三个字，内心划过一丝异样。
不由地，她似乎猜忌到了什么……
可是……
从她的唇上不断反复轻啄，熟悉的动作像是品味着什么珍品，不舍得再那般用力，却也不舍得就此罢休，他温柔的目光再也掩饰不住地呈现在她面前，她看到的，是一片浓浓的爱意。
待他松开她的嘴唇，佟楠楠愣了几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方墨凡……”
随着她清脆却显得哆嗦的呼唤，他眼底的柔光收敛少许，却不是那个不冷不热对谁都淡漠傲气的眼神。
“嗯？”他低头看着她，两只手依旧一只手撑着沙发另外一只稳稳地搂着她，微翘的音调让气氛的温度更加飙升。
佟楠楠移开视线，朝他身后的天花板望去，脑子飞速运转后，她才叹口气，用一种缓慢平静地声音说道：“方墨凡，我是你姐，只是你姐。”
方墨凡眼眸微微一顿，脸色泛着浅浅苍白，不用否认他听出了她话中带话，而给他的意思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无声的伤害。
或许是他才急了，她只是被吓到了而已，久了就好了。
自我安慰了一句，他将揽着她的手转而轻碰她的脸，声音略带沙哑：“佟楠楠，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