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开过。
他还在等楚昀宁的回答。
楚昀宁看着这个上一世为自己而死的人间绝色，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既然答应了，自然是，宁死不悔。”
宁死不悔。
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萧景珩眸光愈发深邃。
他薄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
只是将一块刻着“珩”字的玉佩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算是信物吗？
楚昀宁尚未开口问，他已经提步往外走了。
“昀儿，你该去送一送王爷。”楚盛年适时地开口说。
楚昀宁听了，果然提步跟了上去。
-
楚昀宁将萧景珩送到门口。
原本在门口处远远看热闹的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楚昀宁站定之后，萧景珩回头，凤眸扫过她那精致姣好的面庞，嗓音清冽。
“你不怕……算了，你回去吧！”
他本想问楚昀宁怕不怕他。但害怕得到不想听到的答案，所以还是决定不问了。
让她回去之后，他也打算离开。
而他才踏出去一步，就听到少女喊了他一声。
“萧景珩——”
他止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静静地等待她的下文。
“我想跟你说，我没有心仪其他任何人，我也不怕你，一点都不。”
一个为她报仇，因她自刎的人，就算再可怕，她也不会怕。
听到这样的话，萧景珩心跳漏了一拍。
她说她不怕他！
因为她这句话，他的面容都鲜活了几分。
“还有，”楚昀宁继续开口，“我并不偏好红色，以前从来没有穿过，这是第一次穿，王爷觉得好看吗？”
她说着，伸开了手，在萧景珩面前转了半圈，将衣服展示了一下。
少女容颜倾世，身段婀娜，纤腰盈盈一握。
她说以前从未穿过红色，所以这次专门为她穿的？
萧景珩觉得心头酥麻。
他很想将她拉入怀中，锁上铁索，囚禁在身边，一步也不让她离开。
可又怕吓到她。
她喉结滚动，最终只是吐出了两个字。
“好看！”
这一刻，万物皆是灰黑，唯有她是鲜艳的。
那种想要在两人之间锁上铁索，不让她离开半步，想要她只见他一人，只跟他一人说话，只属于他一人的想法又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已经到达了几乎压制不住的边缘了。
不能让她知道他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