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妹妹的名号？”沈菀怜狐疑的看过去，云香在英才学府的评价很好，但她素来低调，比起名气是远没有她大的。
当然，她的名气不是啥好话就是了。
“回来的路上听见从京城过来的商人谈论过而已。”沈瑟赶紧解释。有个天机阁，他们的消息当然灵通。
只不过他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菀怜公主的洞察力那么锐利。
沈菀怜倒也没有起疑，拉起彩蝶的手：“我们去射箭，你要是赢了，本公主把那对白玉手镯赏给你。”
“真的？这可是公主您自己说的，不能反悔！”彩蝶跟随沈菀怜多年，也不拘泥于小节，想要就会表现出来。
萧煜衔和沈瑟自然是跟上沈菀怜。
萧煜衔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跟在沈菀怜身后不像是一起玩耍的玩伴，到像是保护着熊孩子玩闹的家长。
他也不是不想跟沈菀怜交谈，可实在是不在该跟女孩子聊什么。
沈瑟便健谈多了，笑意也很亲和：“没想到公主会喜欢射箭。”
彩蝶刚要说我们家公主准头可厉害了，但突然想起什么，朝那些围着云香的人看了一眼：“沈将军莫非也觉得女子更加适合舞文弄墨，抚琴插花做女红？”
“彩蝶姑娘可误会我了，会舞文弄墨的女子多得是，但会骑马射箭的女子却很少，我是觉得公主和她们不一样。”
这话彩蝶爱听：“那是，我们家公主是与众不同的。”
沈瑟道：“既然公主和彩蝶姑娘要比试，不如我给你们做裁判如何？”
说着话沈瑟忽然感觉身后有点凉……转头看去入目的便是萧煜衔那张冰山脸。
虽然萧煜衔还是那么不苟言笑，可沈瑟和萧煜衔相处多年，明显能感受到这货此刻似乎……大概……可能……看他不爽？
他也没有干啥呀。
萧煜衔就是不懂，沈瑟哪里来那么多毫无信息量，毫无作用性，甚至是阿谀奉承的话来说。
“咳……要不，少将军和末将一起做裁判？”沈瑟试探的问道。
沈菀怜和彩蝶也不由得看向萧煜衔，两个姑娘莫名的都悄咪咪的。
反正吧，她们就是觉得少将军有点吓人，不太敢跟他玩闹。
“嗯。”两个姑娘的目光注视下，萧煜衔轻轻颔首。
可他这样让人看着就感觉像是被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