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不多。
尤其，钟尧竟然那样羞辱她。
此刻，姚佳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要离婚，她要彻底摆脱钟尧，从此以后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电梯门前。
钟尧长按开门键，“要上去吗？”
宗政和杜陌阡默契地看对方一眼，两人并没有跨进电梯。
“刚才那个姑娘……你不去追？”杜陌阡问钟尧。
“我们不熟。”
杜陌阡：“……”
抬眼望向宗政，眼里带着疑惑、好奇和求助。
宗政揽着杜陌阡的腰，将她推进电梯，“回家，怎么那么多问题。”
“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个姑娘？”杜陌阡有点吃味。
宗政轻咳几声，余光警惕地瞥了眼钟尧，“不认识。”
杜陌阡不信任地望着宗政，“你说谎。”
电梯刚到三楼，宗政便揽着杜陌阡的肩膀，将人裹挟着往家带，迅速掏钥匙开门，动作一气呵成。
进家门前，杜陌阡扭头对身后的钟尧打招呼说：“钟医生，再见。”
钟尧微微点头，“杜医生再见。”
确认宗政和杜陌阡进门，钟尧转身按了电梯的下行键，但电梯已经上了十楼，他立即从旁边的步行梯下去。
冲出楼外，一路沿着出小区的门跑，刚到小区门口，就见姚佳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出租车在他不远处调了头，后座的窗户上映出姚佳的侧脸。
她埋着头，食指划过下垂的眼。
她在擦眼泪。
她哭了。
钟尧眼见着明黄色的出租车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随同一起消失在黑夜的，似乎还有他跳动的心。
“钟医生？”
钟尧回头。
门口岗亭的保安从窗户里探出头，“和女朋友吵架了？”
“不是女朋友。”钟尧冷冷回应。
保安顿觉自找没趣，乖乖闭嘴。
下午来的时候不还承认是“女朋友”么，怎么这会儿就不承认了？
钟尧转身回了小区，他没上楼，绕道去了小区内的便利店。
售货员见人来，立即放下手机，“钟医生，您要点什么？三明治这个点儿没了，泡面行么？”
钟尧扫了眼售货员身后，“来盒玉溪。”
售货员微微讶异，转身拿了钟尧要的东西。
“很少见您买烟，我们都以为您不抽烟呢。”准确地说，这是售货员第一次见钟尧买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