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姑娘名节,刚刚小子想说的是,如若姑娘不弃,在下愿娶你为妻。”
窦蔓娘吃了一惊,愣在当下。刚才只是一时不忿,也不是真心非要别人有什么谢礼,这人怎么就有了结亲的想法?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定睛看着李世民,“我虽避在此间,知道我是窦家二女儿的人甚少,却是正真的反贼之女,你是官府贵家公子。你我之间,云泥之别,此事就此揭过,休再提起。”
蔓娘虽然否定了李世民的结亲之说,对这位磊落的李二公子很有好感。“对了,我叫窦蔓娘,你若真的感我恩情,以后可以书信往来,告诉我外间的风土人情、行军打仗时的奇闻轶事就行了。安全起见,书信中你就自称李二郎便是。目前我也如此称呼你。”
李世民微笑的乖乖做个倾听者,眼前的小胡女自顾自轻轻讲着话,安排着自己的报恩方式。眼中满是对外面世界的渴望,整个人熠熠生辉。
“那你乖乖坐好,我给你讲讲太原的风物人情?”窦蔓娘乖觉的走到靠椅上坐好,李世民仔细想了想,轻声的说着,从太原的留守府说起,说起自己那个力大无穷的弟弟李玄霸,再说到太原那一座座寺庙,从来不知道原来给人讲故事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他把玩着腰刀讲着话,再抬头,发现窦蔓娘一手撑着椅把,小脸红扑扑的,已经睡得很实沉。“窦小姐,醒醒,上床睡去。”窦蔓娘迷糊着爬上床,说了声明天见,和衣倒头便睡。李世民不觉好笑,虽则聪明,究竟还是个孩子,就这么相信了自己这个陌生人。想着也在靠墙的椅榻上和衣躺下。
一宿无话。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窦蔓娘忽然惊醒了,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李世民随即醒来。“怎么了?”“李二郎,找到送你出去的法子了,趁大姐没回来,咱们快走。”
说着蔓娘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下了床,跑到博古架下的抽屉里翻找着。“在这儿,快过来。”李世民见窦蔓娘的手中拿着张绢丝帕子。过去一看,居然是绣着城郊山林和各个官道、隘口的绣图。
“这是?”“爹爹把我扔在人家地盘里,我不得为自己打算着点?这可是我花了两年时间,和桃红、绿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