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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这就等于承认之前都是用她六弟来讹她了,顾封邑难得有些不安,沈月清却只是平静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中午顾封邑就有事走了,沈月清却在沈府待了整整一天,握着那个瓶子,心里有一个计划渐渐成型。
太阳落下山的时候,沈月清在自己房间摸到了从前的一只短笛。她擦了擦上面的浮灰,吹了起来。
顾封邑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沈月清在吹笛,他心神一震。
那正是在边关的时候,救他的人最常吹的曲子,他就是因为沈梨白在小酒馆里吹这曲子,才认出来她的身份,可是沈月清是怎么会吹的?
顾封邑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急迫的问:“你怎么会吹这首曲子?”
他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什么?
纵然看不见,但是从他攥着自己的微微颤抖的手,沈月清依然能感知他的情绪。
但是,想让他相信的时候她苦苦哀求过,他却一径不信,把她推进火坑。现在她身在火坑,哀莫大于心死,不想跟他多有什么瓜葛了。
沈月清摇了摇头,淡淡道:“偶然听到过,学来的。”
顾封邑半信半疑,但是沈月清显然不欲多言,他也只得咽下剩下的话。
以前他没怀疑,现在他既然已经开始怀疑了,就算她不说,他也总能知道的。
顾封邑搀扶着沈月清回到北齐王府的时候,王府里的人都震惊了。
迎上来的沈梨白脸色很难看,却强笑着挽过顾封邑的胳膊:“王爷,嫁衣做好了,正等您过目呢。”
顾封邑点点头,放开了沈月清,却又嘱咐了一句:“你自己小心点,别磕到了。”
沈梨白咬了咬后槽牙。
沈梨白挽着顾封邑的手走了,沈月清转身摸索着慢慢往外走,偶尔被路上的凸起绊住,踉跄一下,就会换来周围下人的嘲笑声。
沈月清脸色不变,稳住自己,继续慢慢摸索着往前走。
如此,一次又一次,周围再没有笑声。。
下人们面面相觑,这个原本爱王爷爱的没有自我的女人,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明明是个瞎子,可是那自然流露的气势,竟然让人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