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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快出来。”呼唤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语气中带了些急切。
我小心回过头看向我妈,见她没有反应,更是大胆了些,用力一推,我踮起脚半个身子都探向了窗外。
窗沿下发着白光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背着月光,看不清,我使劲弯下腰,想要探个究竟。
蹬——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摔坐在了田埂上,屁股摔得生疼。
而我面前直挺挺站着的一只两眼放光的黄鼠狼,见我翻下来,它搓了搓双手,嘴吐人言问,
“贺衿,你看我像男人还是女人?”
黄鼠狼笨拙撅起满是毛发的屁股,捻起两只手指翘起兰花指点在它的脸颊旁,见我傻愣看着,它接着又举起双臂垂头不语。
我瞅着眼前学着人站立口还吐人言黄鼠狼一脸懵,它的姿势在我看来不过是怪异的扭动罢了。
“嗯?”
看着它,我实在想不出它像什么。
“反正不像人。”
没有得到它想要的答案,气极了的黄鼠狼冲我身上一个猛跳,露出尖牙往着我的虎口狠狠便是一口。
顿时,虎口处就出现两个鲜血直流的血洞,打小就晕血的我瞧见这血,两眼一抹黑便昏死了过去,好在我起夜的姥爷吕海发现了我。
当天晚上,我就因为细菌感染进了抢救室,全身换了一次血这才救回来了小命,与此同时,我也收到了黄鼠狼的“谢礼”。
一双致命的阴阳眼……
为了把我的阴阳眼封上,我的父母找遍了无数的大师,他们看完我的八字,自始至终都是一句话。
“这是都是她的命数,她活不过十六岁,找个有缘人拜师吧,命里带阴,多走些阴路,多吸些阴气能活得长些。”
此话一出,吓坏了我的父母,最后不惜花上半个身家,求得一根开光的红绳,自此才得以暂时遮住了我的阴阳眼。
后来我才听我妈说,怀我时预产期在阴历的七月半,我妈用尽了催产的办法都没能让我从肚里挪出来。
准时准点,七月半一到,我便瓜熟蒂落落地了,除了月子里的闹腾,我非常很好带。
打小我就长了一张魅脸,眼角自带的泪痣,两个小梨涡笑起来格外惹人爱,一跃超过两个姐姐,成为家里的宠儿。
但或许是我七月出生,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