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说完这句，姜窈就挂断了电话。
这是她少有的疾言厉色，却没想到会是在苏雅身上。
纵使不愿，委屈，但其实，她是真的想祝福他们的。
她自始至终想要的，不过是顾清河陪自己过一个生日罢了！
夜色冷凄。
姜窈看着桌上已经融化了的蛋糕，默默拿起蜡烛插了上去。
然后点燃。
火光映衬着脸庞，姜窈却许不出愿，只有一句自嘲。
“看啊，姜窈，你只会把一切搞得一团糟！”
像是逃离，姜窈没有收拾这些残局。
只是拖着一箱酒回了卧室。
插上放映机的那一刻，结婚时的视频投屏在白墙上。
一身西装的顾清河那么帅气，也是姜窈最喜欢的模样。
啤酒酸苦，这是姜窈第一次喝。
她还记得，两人婚宴上，顾清河为了不让她喝酒，一个人将所有的敬酒都扛了下来。
平常那么温润的一个人，却为了一杯酒和宾客辩驳得面红耳赤。
可这样好的顾清河，不见了。
姜窈一口一口灌着酒，冰凉的液体划进喉咙，最后化作滚烫的泪从眼角溢出。
就这样，一瓶一瓶，不知时光。
这晚，姜窈久违的做了场梦。
梦里，反复重复的是那九世的顾清河，亲口对她说：“我不爱你。”
霎时，梦醒。
眼前突然出现的顾清河却让姜窈以为，还在梦中。
顾清河看着地上倒歪的空酒瓶，皱眉看着姜窈：“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一瞬间，姜窈清醒了过来。
“顾清河，你来了。”
“你来晚了，我的生日……已经过了。”
闻言，顾清河眼中闪过抹歉意：“我忙忘了，抱歉。”
面对这句话，姜窈已经不知道能回应什么了，只能沉默。
顾清河似乎也意识到了两人间的尴尬：“我就是来看看你，学校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他就转身往外走。
下意识的，姜窈追着他走了出去。
然而，顾清河没有丝毫停留，关门离去。
门砰然关合。
姜窈怔望着那扇门良久，转头看向桌子上已经不成样子的蛋糕。
她强压着喉咙的颤抖，从回忆里扒出过往顾清河为自己庆生时的模样。
最后，模仿着他的笑意，说出了那句祝福：“窈窈，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