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
颜雪哽咽着出声，半张身子都躲到了封瑾昀身后，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当然是你不好！”何雅茹威严地扬长声调，“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封瑾昀没有接何雅茹的话，反而看向了叶禧。
“你给小雪道歉了么？”
“我......”
叶禧猝不及防地抬头，心脏像是突然被人刺了一刀。
“立刻给小雪道歉。”
“我看你是不清醒了。”何雅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拉上了叶禧的手，“禧禧，我们走。”
“妈。”
叶禧声音不大，却透露着一抹坚决。
何雅茹明白了她的意思，放开手，任凭叶禧处理。
“昨天在医院是我不对。”叶禧一字一句地出声，身形端正，“我给你道歉。”
颜夫人冷哼一声，眼神充满了得意。
封瑾昀的脸却紧绷着，脸色阴郁地看着叶禧。
即使是道歉，她依旧是一副绝不屈从的刚强模样。
他看在眼里，心中隐隐不悦。
“没关系。”颜雪弱不禁风地说，“我原谅你了。”
叶禧轻轻勾唇，眸光冷冽。
反正她也不久于人世了，干嘛还要处处看人脸色！
“但是......”
叶禧压低声音缓缓向前，矛头对准了颜雪。
封瑾昀对她充满了防备，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叶禧竟直接上手将小雪扯开了！
“啊——”
颜雪花容失色地惊叫一声，整个人极其狼狈地扑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叶禧！”
封瑾昀低喝一声，冷漠瞬间转变为怒火。
叶禧沉静如水地站在他面前，掷地有声地开口——
“我们没正式离婚之前，她就是个第三者，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何雅茹面露赞许之色，在封瑾昀做出什么傻事之前，她立刻上前将叶禧护在了身后。
“这才是我们封家的少夫人。”
叶禧眼睫翕动，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刚才说的那番话有多惊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封瑾昀此刻的表情，像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嗯。”他清冷地出声，“少夫人真厉害。”
叶禧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即使她如此歇斯底里地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悦，封瑾昀依旧选择了偏袒颜雪。
确实也是意料之中。
叶禧在心里对自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