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了吗？”
“他该得到审判！他的功永远抵不了过！”
“别忘了，不光是航母，还有更多！他做的恶，还多着呢！”
法庭上的众人，似乎都快要失去了理智。
法警不断维持秩序。
但却仍旧压不住这一份份的怒火。
而华修文则是眯起眼睛，看向林牧野，表情很是复杂。
不能的......不能的......
林牧野分明做了这么伟大的事，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种熏陶之下，还做出了这种事？
难道仅仅过了一年的时间，就让他改变了这么多吗？
为什么？
华修文想不明白。
整个科研院的人都想不明白。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想，刚刚还在维护林牧野的他们，是不是小丑！
尽管光刻机的出现很重要。
但是，这些善，和他之后所做之恶相比，居然显得那么单薄！
“林牧野......”
华修文颤抖着声音，看向林牧野，哑着嗓子道：
“你为什么......”
“你分明是一个伟大的人！”
林牧野直视着华修文。
两人双目相对，注视了许久。
华修文愣住了。
他从林牧野眼中，没有看到悔恨，也没有看到愤怒，也没有看到任何其他负面情绪。
而是平静，平静而坚定。
为什么？
他不解。
但他也知道，即便是他问了，李牧野也不会给出答案的。
如此想着，华修文转头看向法官：
“继续读！”
“将这封信读完！”
“我不相信，他是这种人！”
华修文毕竟是科研院的泰斗级人物。
他的话，没有人会去反驳。
法官见状，点点头后继续念道：
“可是......父亲，您应该也知道。”
“航母的建造难度，只有一部分在技术上。”
“攻克了技术，相当于做到了八成。”
“但剩下的两成，对于大国来说却无比的困难。”
“资金......”
“拥有了技术，但即便如此，却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支持建造出航空母舰。”
“您曾经跟儿说过，海军是贵族军队。”
“因为海军的耗费是最高的，军费好比一个蛋糕，海军一人就能将蛋糕拿去三分之二。”
“其他的尚且如此，更别说航空母舰了。”
“想要铸造出这个海上城市，对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