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男人的目光，慕倾悠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让人都起来。”
白莲居士朝锦瑞使了个眼神，锦瑞会意，快走两步进了院子，把所有人都喊到了院子里。
看见顾睿渊和白莲居士，大家纷纷跪了下来，“见过燕王殿下，见过居士。”
白莲居士并没有立刻让他们起身，环顾一圈之后低声呵斥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众人的头顿时垂得更低了。
“居然敢在青山观上装神弄鬼！”
一声呵斥声如同惊雷在人群中炸响。
装神弄鬼？
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见众人的反应，白莲居士继续道，“若是此时主动出来认罪，可从轻处罚。”
院子里一片寂静，却没有任何人有动作。
“看来是没人了。”
白莲居士冷笑一声，看向锦瑞吩咐道，“带人进去查！”
直到锦瑞带人进去，白莲居士才给慕倾悠使了个眼神。
慕倾悠微微颔首，上前走了一步，“昨夜，我们在后山外所有的地面上都洒了一层面粉。”
人群中响起一阵细微的动静，大家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何意。
“昨天我亲自检验了那两具尸体，一个是被毒死之后抛进荷花池，一位则是被活活勒死。”
至少与表面的死因都不相同。
慕倾悠每说一句话，人群中的躁动就多一分。
“所以昨日我们让人洒了面粉，若是真有人装神弄鬼，脚下必然会沾上面粉的痕迹。”
话音刚落，锦瑞带人从屋里出来，手上还找到了一双沾了面粉的绣鞋。
“这是香凝的鞋？”
“怎么会是香凝？”
底下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平时香凝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干活，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她那一手好绣功。
所以在看见这双绣鞋的时候，才会一眼认出来。
顺着众人的目光，慕倾悠才看见跪在角落里的道姑。
香凝跪在地上，垂眸看着地面，脸色异常平静。
“你为何要这么做？”
白莲居士开口，眼神不解，这对她似乎没有什么好处。
香凝一直低着头，始终一眼不发。
就在侍卫准备上前拿下她时，香凝忽然抬头，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香凝笑得夸张，前仰后合地眼泪都出来。
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