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顾诺扬起脸，轻声道，“帝言川，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理离婚手续？”
门口，男人脚步停了一下，冷笑了一声，“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你一辈子都得挂着这个帝太太的头衔。顾诺，别说上天堂了，你连下地狱都不配。”
顾诺手抖了一下，砰地一声巨响，男人摔门离开。
卧室又陷入一片死静，她垂下眼帘，细密纤长的眼睫遮住了脸上所有的面部情绪，安静地沉默半响，这才抬起脸，把纱布往掌心上包。
第二天早上有个手术，顾诺很早就去了医院，路上，她的车照例在一家路边摊停下，中年妇女扬起脸看着她笑道，“还是跟以前一样煎饼果子吗？”
顾诺微笑，“对。”
妇女笑着打趣，“三年每天雷打不动吃同一份早餐，你是我见过最执着的一个人了。”
顾诺神色恍惚了一下，再度微笑，“主要是您的手艺好。”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吩咐道，“嗯，麻烦您再帮我做一个。”
买好早餐，顾诺开车去到医院，途经VIP病房的时候，果然看见那熟悉英俊的矜贵男人正陪伴在病床上的女人身边。
顾诺移开脸，看着小护士推着早餐桌过来，把其中一份煎饼果子放在餐桌上，说道，“把这个也当成早餐送进去吧。”
小护士看了她一眼，终究没问什么，敲响了门走了进去。
帝言川看着小护士摆在桌上的煎饼果子，迟疑了数秒，伸手拿了起来，咬了一口，神色有些细微的变化。
坐在病床上虚弱的女人打趣，“看不出来，你喜欢吃煎饼果子。”
帝言川状似无意地问了句，“营养早餐有这种东西吗？”
“这是顾医生刚才拿过来的。”怕他们不知道，小护士又补了一句，“就是昨天给你剖腹产的那个女医生。”
帝言川俊脸猛地一沉，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用力一攥，煎饼果子被捏碎，接着，他直接将煎饼果子丢进了垃圾桶。
门外靠着墙的顾诺脸色有些难堪。
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抬步离开，回到办公室，换上大白褂，顾诺直奔手术室，三个小时后，手术很成功的结束。
出了手术室，病人的家属迎上前，“顾医生，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顾诺保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