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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子女可不孝,做人要灵活,不能愚孝,不能被世俗所左右。他都未曾养育过你,你自是没必要为他尽孝。”
说到愚孝的时候,白霜忍不住瞥了一眼君九隐。
都是她将儿子教的太好了,太善良了。
这可并非是一件好事!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善良而被人利用伤害。
“娘亲放心,旭宝都明白的。现在旭宝只想让爹爹尽快恢复,求求娘亲了,就让爹爹在这里养伤吧。”
白潇一副乖乖听教的模样,看到那充满期待的眼睛,白霜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也罢,在自己眼皮底下也好。
他要是敢耍什么花招,自己就将他埋了做花肥。
白潇很贴心的,将自己小床收拾出来给爹爹住。
他倒是想过,让爹爹和娘亲住在一起的。
但他害怕,娘亲一生气,把爹爹埋了做花肥。
所以,先暂时委屈爹爹住他的小床吧。
安顿好爹爹,白潇便去厨房做饭了。
白霜趁着儿子做饭的功夫,手里拿着一串野葡萄,慢悠悠的进了屋。
这个茅屋本来就是为她们母子建的,就一间主屋,一间净房,一间厨房。
白霜跟白潇的床,中间也只隔了一层竹帘而已。
他掀开竹帘,便看到君九隐半坐在床头前,眼睛温柔的环视四周。
“你来了。”
看到白霜走进来,君九隐温柔的开口。
“你的目的是什么?”
白霜吃了一口野草、莓,随意的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
“什么目的?”
君九隐浅笑着开口,眼睛一直温柔的注视白霜。
四年前的见面,并不愉快。
这四年,只要一想到白霜,他就恨不得杀了她。
他从未想过,再见白霜,竟是不一样的心态。
她是自己儿子的母亲,也便是自己的妻子。
眼前的女人,面容精致,肤白胜雪。
一头乌黑的头发,高高的束在头顶,被一根红色的发带系着。
齐腰的长发,跟发带一起垂落在腰间。
眉目精致而张扬,热烈而夺目。
樱、桃红唇正不停的咀嚼着野草、莓,嫣红的草、莓汁,将唇色勾勒的越发动人。
君九隐看着看着,竟有些失了神。
白霜将整串野草、莓,啪的一声扔在一旁的矮桌上。
红色的汁液,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