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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左邻右舍和我妈的齐力阻拦,我才侥幸逃脱。
而这,依旧是个开始罢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爸嗜酒如命,他每天早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喝酒,接下来的一整天,他的身上都是酒精的恶臭味。
将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他会找到任何可行的机会打我......
不,确切的来说,他想要杀掉我。
刚开始的时候,邻居和亲戚还想着帮我,后来,我被打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没有人管我,就好像,没有人希望我能活下去似的。
除了喝酒打我之外,我爸同样嗜赌如命,他将家里的钱全部输了出去,并且好像跟村民们说了很多事情,村里人对我们一家渐行渐远,没了以前的帮助,也没有了对我父母的尊敬,有的只是怨恨。
泼粪,谩骂这类的侮辱数不胜数,我不敢出门,出门后的我会被村里的孩子们欺负,会被大人们戳脊梁骨,而在家里,我面临着生死考验。
八岁那年,我爸用菜刀在我背上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疤痕,九岁那年,我爸点燃了房子,我被我妈救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口气。
十岁,十一岁......
我不愿意回忆,有的只是噩梦和痛苦。
直至我十二岁生日那天,我妈将我带到了林子里。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明白了很多。
我对我父亲是怨恨的,这种怨恨无法化解,我没有一天不诅咒他快点死掉。
对于我妈,我除了可怜同样有所怨恨,因为这五年来,她除了想方设法的让我活下去之外,并没有怪罪我爸,哪怕我爸几次都要置我于死地。
将我带到林子深处,我妈把我领到了一棵参天大树旁边。
树上挂着铃铛,系着红色的布条,那棵树很高,很壮,应该有几百个年头,甚至更久。
树下摆着烧鸡,烧鹅,糕点等贡品,还有三瓶白酒、三根香烛,以及一头刚杀掉的壮牛。
那天,我妈的穿着和几年前在水井旁边一模一样,到树下之后,她只跟我说了两个字。
“跪下。”
十二岁的我有些叛逆,目光怨恨的看了她很久。
我妈没有了之前的呵护,而是抄起了那根木棺,冰冷的对我命令道:“跪下!”
我有些不服,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