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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岱冷笑,他向来只要结果,不问过程,永远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哪怕对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从嫁给他的那天起,时岱就知道自己只是莫氏的一颗棋子,早晚被这位莫总裁毫无怜悯地榨干全部的利用价值。
半晌没有听到回应,莫子君终于抬起他那高贵的头看向了时岱,这一眼他便怒了。
“时岱,你化妆了?”
男人放下手机,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步向她逼近,低低一嗅,“还喷了香水?时岱,你胆子不小啊。”
时岱今天确实化了妆,还凃了口红,她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我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碰这些劣势化妆品。身为莫氏的顶级调香师,你却让你的鼻子沉浸在这些低劣的化学产品中……你想造反啊,嗯?”
时岱漠然一笑,抬了抬精致的下巴,凑近男人,细白的手指缓缓抬起,自男人的下颌滑落……停在白衬衫领口上的陌生唇印上。
“莫先生的衬衣上可以留下别的女人的唇印,我不过抹些唇红,又有什么不可?”
莫子君审视着看了时岱两秒,突然揽住她的腰,倾身深深吻了上去。
一个酣畅,热吻结束。
他凑在女人耳边,呼吸炽热,“莫太太,吃醋了?”
时岱双颊泛红,柔软的红唇娇吟一笑,“不敢,莫总裁风流倜傥,想做什么谁管得了。”
莫子君笑而不语,盯着浑身带刺又美丽无比的时岱,嗓音难掩喑哑,“今天是周五。”
周五,是他们约好执行夫妻义务的日子。
两年来,莫子君像例行公事一样,在这个约定的日子回来和她亲密,不推诿,也从不留恋,时岱觉得无聊透了。
既然无聊又何必再继续。
“不必了,我很累。”
第一次,她拒绝了他的“赏赐”。
时岱转过身,挺直腰杆一步步走上了楼,宛如一只落单的天鹅,却自始至终未曾低下高昂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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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梳妆镜前,她一点点地卸掉了脸上的浓妆。
失去了脂粉的掩盖,镜中的女人脸色差到了极点,面如白纸,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
腹中弥漫着刀绞般的刺痛,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