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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箜的心像被一根细线,在上面轻轻的拉扯着般,丝丝的疼痛。
他迅速的退出叶凝雪的房间,把门关上,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间。
房间里有个女人,穿着从波斯商人那买来的波斯服装,薄纱蒙脸,上衣紧短,露出纤细有力的小蛮腰,看到他进来,一双柔软无骨的手,像藤蔓一样,缠上了他的脖颈……
拓跋箜搂着她,想着叶凝雪,疯狂地发泄着刚才得不到发泄的渴望……
*
叶凝雪确认拓跋箜已经离开了,方舒了一口气,惶恐的心,得到了安定。
她把门窗关好,睡不着,想着刚才拓跋箜所练的刀法,从墙上拿下那把装饰刀,根据记忆挥舞起来。
一开始,她挥舞得很慢,很生涩,练习多几次,逐渐的熟悉流畅起来,桌面上那盏煤油灯,被她的刀风弄得时明时暗,差点要熄灭。
这让她感觉很兴奋,像得到宝藏了一样。
只可惜,她的身体还比较虚弱,只练习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就累得气喘吁吁了,于是把刀收起,躺在床上睡觉。
“小姐,你还没起床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门外传来了阿奴的叫声。
叶凝雪睁眼,发现太阳已经照进窗棂里了,估计已经日上三更,急忙起身,把拴住的门打开。
“小姐,你今天怎么睡得那么迟才起身?王子还在担心你出事了呢。”
一向话不多的阿奴,小嘴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还真是少见。
听到她提拓跋箜,叶凝雪想到昨晚的事情,脸颊微微的红了红,想着不知道该怎样见拓跋箜。。
他对她有恩,救了她,让她在这里养尊处优,调养好身体,在冲动的时候,也及时控制了他的渴望。
这让她十分的感激。
*
校场上,烈日当空。
拓跋箜半赤着上身,下穿一条虎皮裤在拉弓练箭法,黑发狂野的披散着,健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坚硬分明,象征着力量和北匈人游牧人的特有野性,每一个拉弓的动作,散发出的男人的阳刚和性感气息。
周围有几个服侍的丫鬟,看得直吞口水,恨不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属于她们的。
因为萧北堂的粗暴的侵略和残酷的糟蹋,断了叶凝雪对男人的念想。
她的确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