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通过乔木连的信号，侵入商场的监控系统，删掉了一连串的记录。
另一台电脑，我已经可以看到那个技工的机器人的视角，初步成功。
“我可以回家了吗？”乔木问我。
“晚上，等计划成功，就接你回来。”当晚，我成功改了那个机器人的指令，在技工说：“小齐，关机”之后，机器人全身短路，视线的最后，我看到了一片火树银花。
我能想象到那晚帝都该有多么不平静。仿佛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的鸣响都在我耳边响起。
犹如曼妙的交响曲。
“倾倾！”乔木在回家后，硬声叫住了我。
我似乎感觉到他有了新的情绪，愤怒。
“怎么了？两天不见我，就这个态度啊？”初步的成功让我感到愉快，也不和他计较。
“你只是说，要毁掉机器人，但是，他的主人，死了。”
乔木正色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死了就死了，死了不就永远闭嘴了吗？”我满不在乎道。
这本就在我的预料之内。
“你这是杀人，是犯法！”
哦，看来最近新闻看多了，这方面的意识他也有了。
我的笑意敛去，讥讽说道：“犯法？乔木，程肃和秦凌把我害成了这幅鬼样子，他们不犯法吗？他们不一样站在帝都仿生机器人届的最顶端，享誉世界？可我呢？我在哪？我在这个要比帝都落后不知道多少年的小县城，坐在轮椅上，连像正常人那样站起来都做不到！”
“可是，可是，这不是那个技工的错！他只是个员工！”
“一年多以前，他最后一次来检修。他说，他们程老板说了，售后一定要到位，才能做好这个产业。这句话是我曾经说过的。是我，坐在程肃现在坐着的位置，在开员工大会时，在万众瞩目中说的话！而那个技工，我甚至记得他，他曾经获得十佳员工奖，是我给他发的奖金！”
提及往事，我近乎歇斯底里。
乔木有点傻傻的，只是听着我说。
“但你知道他为什么认不出我吗？因为我在程肃设的局里不仅毁了双腿，还毁了容！为了去掉十三厘米长的疤，我整了容！我曾经叫乔洛，我曾经是仿生机器人届走在最巅峰的人，但如今，连我以前的员工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