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窈眉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蒹清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蒹清，你是端王的人？”
苏窈眉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蒹清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
曾经苏窈眉最喜欢看到秦蒹清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窈眉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被青楼的打手打得浑身是血也不肯接客，那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是那么动人。以致于苏窈眉在看到的第一眼便陷了下去。
“狗皇帝让我的血亲被践踏欺辱，我睡他的女儿，把他的女儿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泄欲的工具？
苏窈眉眼眶一紧，心脏猛烈地像撕裂一样。
眼里弥漫起了一阵水雾。她因为练武受伤想哭，他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软得不能再软的声音安抚她。
她的眼泪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不能流下。
苏窈眉深吸一口气，走到秦蒹清的面前，“秦蒹清，你手中有我的帝令。你只要肯还我清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蒹清挑起苏窈眉的下巴，“苏窈眉，如今我贵为一品大员，你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别的女人有我好吗？”
苏窈眉半蹲在他的身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绸裤，“秦蒹清，自从三年前我们在一起之后，对彼此有多熟悉。你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
“苏窈眉，你可真下贱。”
秦蒹清的话宛若利刃一般直接插在了苏窈眉的胸口。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就在今天她原本应该穿上龙袍承接玉玺正式册封皇太女。
他以为她想这么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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