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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讽刺,但她连头也没回,脑海中只想到了宁晴的脸。
宁晴一夜没睡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她,只怕是因为出现在顾淮州卧室门口的那件衬衣吧。
真是可笑,那个向来骄傲光鲜的宁晴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委屈求全,哪怕心里多么想要一个答案,但当时也没有走进卧室看一眼。
宁稚去洗了澡,回来就往床上一扑补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四点,家里佣人也没人来叫她,最后宁稚还是自己被烧醒的。
她迷迷瞪瞪的伸手一摸额头,掌心滚烫。
宁稚从小体质就弱,三天两头的生病,昨天晚上在顾淮州的衣柜里折腾了小半夜,发起烧来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宁稚又在床上闷了一会,才攒起一点力气爬下床,随便从衣柜里拿了套衣服穿身上,出门下楼时又碰到宋婉玉。
宋婉玉今天叫了几个贵太太在客厅打麻将,吆喝声夹杂着麻将的哗啦声,吵得宁稚头越发的疼,她快步走过去,就听宋婉玉在后面叫住了她。
“今天你姐要带淮州回来吃饭,你消停点,别再闹出什么不得体的笑话。”
宁稚的步子稍稍顿了顿,还是没忍住,转眸一笑:“那是不是也要我带个男人回来?”
宋婉玉还不至于在外人面前说出什么难听话,只哼了一声:“你别给我带个祸害回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完她继续打牌,连个眼神都没分过来。
宁稚出门打了车,直接来到了医院挂号。
她脑袋被烧得昏昏沉沉,眼前都有些发花,冷不防撞到人,都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
一声道歉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宁晴的脸。
宁晴刚刚做完一台手术,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见宁稚脸色不对,伸手一试她头上温度,立刻惊呼起来:“阿稚,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就你一个人来吗,家里的佣人呢?”
宁稚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嗓子却哑得厉害。
宁晴将手里的病历交给一旁的小护士,又道:“阿稚,我陪你去看医生吧,等下淮州来接我,我们一起回去。”
宁稚本想拒绝,但听到后半句,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宁晴带她去了科室,挂上吊针后又去拿了药,倒了温水递给她。
宁稚垂眼看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