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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为刚刚认识,也不好插嘴,只能呆在一边装哑巴。
“既然昭君已经与人相邀,那我和婻婻便去请教别人了。”嫋嫋淡淡的说道。
楼垚却突然上前一步,对着婻婻二人说,“敢问程止是二位的何人?”
姐妹俩对视一眼,婻婻回答道,“是我阿父,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人托我给令母带句话,只说是故人牵挂,望回信。”
婻婻乖乖地说好,回去就给阿母说。
何昭君被楼垚拉去练箭场了,婻婻也和嫋嫋开始练习骑马,只是婻婻总觉得那个楼垚自己好像见过。
“婻婻,你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嫋嫋见马上的婻婻双目无神,担忧的提醒道。
婻婻才惊醒,“没什么阿姊。”
她想起来了,那日袁慎的拜师宴上,楼垚也在,他跟在一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给婻婻的印象很深。由于宾客太多,所以刚刚见到楼垚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自己的阿母身上有故事呀,看着这念念不忘的劲头,怪不得阿父总是缠着阿母。
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日落后程止便驾着马车来接姐妹二人。
回程的路上,程止询问二人今日过得如何,也许是错觉,程止总觉得自家女儿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但是自家女儿的想法总是出其不意,久而久之,自己就习以为常了。
到了程府,出乎程父意料地,自家女娘没有跟往常一样缠着嫋嫋,反倒是跟着自己。
程父无奈转头,“说吧,你有什么事。又闯什么祸了。”
“咳咳”婻婻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把手背到背后“没什么呀,只是恰好和阿父你顺路罢了。”
“呵。”程父听完便转过头,加快速度地走,婻婻腿短,几步便被甩在身后。
程止回到屋子里,顺势坐下,对着三叔母说,“婻婻今天怪怪的,也不知道是知道了啥,神神秘秘的,我问还不说。等着吧,一会就过来找你了。”
说着,还给自己沏了壶茶。
热水刚刚倒完,就见到婻婻探出的头。“阿母,现在忙吗?”
桑夫人笑了笑看着自得的丈夫,无奈地笑道。“不忙,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婻婻进来跪坐好,就盯着程父,大有你怎么还不出去的意思。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