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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想训斥她两句,又看少女眼眸里满是红血丝,嗓子也沙哑的厉害,面色苍白好似随时都能晕过去一样。
梁晶只能当自己是来参加一场葬礼的,胡乱的点点头。
还没做声,便听到池桑又说:“你把地址给我,这边的事情结束,我自己会去。”
梁晶点点头,“把你手机号给我,回头我把地址发给你。”
“好。”
交换完手机号,梁晶头也不回的走了,仿佛从没来过。
二人的交流如同社区工作者上门登记一般,简洁明了。
池桑立在阴霾不断的天幕里,目光呆滞的看着梁晶离开的方向,许久许久。
直到于燃拉了拉她的外套,提醒到:“桑桑,她走了,我们回去吧。”
池桑转过头,冲他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
回去的路上,池桑抬起头,阴霾不断的天空,那几缕四散的光也隐藏在乌云后。
池桑自言自语般在车里说道:“听吴姨说,晴天烧纸那边的人才会收到,我烧纸的时候是有些晴天,我爸爸一定也是收到了吧。”
于伯伯咬了咬后槽牙没做声。
于燃听的心里难受,喉结上下滚动哽住了般安慰道:“是,池叔一定收到了,池叔希望你会很好。”
池桑低垂着头,嗓子里发出一声极弱的声响,像是笑一般。
“于伯伯,我想把房子留着,高中毕业我回来还要住的,至于车…拜托您找地方帮我卖掉,上学的费用,我不想麻烦我…那个女人。”
于伯伯没说话,直到一行人回到了池家,于伯伯才语重心长的道:“桑桑,你父母离婚时,你母亲没尽一点责任和义务,而且她没有付过抚养费,打官司都会赢的,这一年半,她理应为你承担一切费用。”
池桑睫毛轻颤,心里仿佛有一堵墙,阻拦着她的大量思想和自尊心。
她胡乱的点点头,“好。”
怎么样都好,反正她没有父亲了,生活不过就是如戏剧性一般,还得忍耐许多。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相对坚强的人,就如同池子洲所说。
他说:桑桑,你出生时爸爸在新疆出差,没能赶得回来,那里有遍地的格桑花,美丽且生命力顽强,如同数学一般,有且仅有,我的生命里有且仅有一个天使般的女儿。
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