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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诗诗不知该怎么说,她轻咬了下下唇:“我不想他们找你们,他们随便找谢家,我不在乎,可他们找你跟三叔,我心里特别不舒服。”
“诗诗,我们是一家人了,你的事也是我的事。”秦铮看向陆诗诗的眼睛,坚毅柔和:“放心让我来处理,嗯?”
陆诗诗不是跟自己拧巴的人,秦铮愿意保护她,为她分担这些事,她自然乐意,而且有个能让自己安心依靠的人,感觉挺不错的:“好~”
第二天一早,陆诗诗来到了学校。
李洪忠听到声,从门房出来,还以为陆诗诗忘了今天是周日:“小陆老师啊,今儿个休息,咳咳咳咳——”
“李叔,我知道,我是来找您的。”
“找我?咳咳——”李洪忠打开小门,让陆诗诗进来。
陆诗诗将李洪忠的大瓷缸子端出来,递给了他,让他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李叔,我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人们往往都是小病不注意,拖成了大病。
您看您这咳嗽已经多厉害了,就跟我说了两句话,都咳了几声了?”
李洪忠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
这万一查出个什么来,还得住院,麻烦!
到时候再通知孩子们,还得让他们担心跑回来一趟。
没必要,没必要!”
“李叔,您咋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您想过没有,您要是真的病倒了,那孩子们不更担心!
您要真的是为了他们着想,那就应该去医院检查!
如果真的病了,那就治,趁着能治不治,非等到不能治吗?
到时候,您受罪,孩子们那付出就更多了!
不给您治,他们心里过意不去,可给您治,也是白往里扔钱,最后人财两失!”
见李洪忠盯着自己,陆诗诗自觉自己太过激动了,因为她父亲就是这样,她那会儿也是在外地,他不愿她担心,然后小病拖成了大病。
从确诊到离去,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家里倾家荡产,她还背了很多的债务,可还是没能留住他!
她不怕背债,她可以用尽一生来还,她只想要她爸!
“李叔,对不起,我太过激了,我只是也为人女儿,如果是我父亲,我不希望他像您这样的。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世上最残忍的事!”
“没事没事。”李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