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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者身上,教一教他,不要在别人上厕所的时候闯进来。
大汉的目光逐渐凶悍起来,仿佛已经能看到了面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瘦弱青年被自己放倒在地狠揍一顿的模样了。
只是事情却没有如他所预料的一样,他的身子却好像不由他使唤了一样,仍然静在原地,就好像两个人本就是这么和谐的在弥漫着排泄物臭味厕所深情的用眼神交流着。
在刺激味道中,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静止了好一会儿。
终于,还是大汉先顶不住了, 用粗大的嗓门,和带着加州口音的英语,向面前瘦弱的帅气青年吼道: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声音却显然不是,如大汉所愿的那般洪亮,自己发出的那如女人般绵长而尖细的声音,一下让大汉想依靠声音来求援的心思扑灭在了摇篮里。
“你对我做了什么?”
同样的一句话 ,同样的字符组合,指代的意思却已经千差万别了。
“你猜。”
一直沉默着同大汉大眼瞪小眼的罗某,显然没有向敌人曝光自己手段的习惯,只是目光不露痕迹在了插在大汉四肢上以及脖子哑穴的银针上。
“我猜你老*,**。”
优美的联邦话从男人的嘴里蹦出,只是如女人般尖细的声音显然是达不到其本人预期效果的。
不过大汉仍不死心,仍不停的在用尖细的声音打听着面前这个青年的来历。
但青年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默默的在心里掐着时间,眼神不时的在大汉的四肢间来回游动。
又过了好一会,外面刚静下来的炮火又喧嚣了起来。
青年终于停止打量大汉。
轻轻的扯下了口罩,皱了皱眉,默默的把口罩又带了回去。
“味挺冲嘛。”
大汉老脸微微一红,当然若是观察力不够的人,估计很难从那遍布胡须的黝黑脸庞上找到那微微的红色。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是谁,到底来找我干啥?”
“我是医生。”
“你有病——我是来带你去治疗的。”
“哈?”
这意想不到回复把大汉雷得一脸呆滞,就这么愣愣的仰着脖子望着面前这个穿着纯白色医师袍的消瘦青年……
“对,患者威廉.康姆斯,你有严重生理以及心理疾病,急需手术和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