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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作蒹葭客,暗合了她名中的“秋”字。
从那以后司马洵就仿佛忘了他们之间这件闺房之趣,好像连着回忆都被姬秋莱偷走了。
柳芷双眼神变冷,最后一笔落下,那纸上落款赫然是蒹葭客。
司马洵若真的像她一样知晓后事,看到这个一定会有所反应。
她吹干墨迹,向磨完墨就在一旁做针线的白露道:“成了,你送去吧。”
白露放下手中针线,开心的去了。太子对小姐好,她自然是愿意看着两人和好的。柳芷双看着白露高高兴兴的出了殿门,她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回了卧房。
昨夜那枚同心结好好地躺在她枕边,柳芷双凝视半晌,把它重新塞进了枕下。
踏出卧房门,却见刚才分明已经出门的白露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做她的针线。柳芷双吓了一跳,她问道:“这么快?”
这有半盏茶功夫没有?
白露却迷茫的抬起头来:“什么快?”
看她神情,柳芷双心中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她继续问:“你不是去送信了吗?”
白露却更迷茫了:“什么信?”
柳芷双指尖都在颤,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书案前,发现那张写了诗的花笺好好地摆在那里,只是最后的落款不见了——干干净净,滴墨未沾。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眼睛,又看看一脸疑惑的白露,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不信邪一般又提笔写上“蒹葭客”三字,重新吩咐白露一遍,看着白露如刚才一般欢欢喜喜出了门,她亲自把她送出门去,一转身却又看见白露坐在殿中,手中拿着针线,看着站在门外的柳芷双奇怪道:“小姐什么时候出去的?”
青天白日的,柳芷双却觉得一丝阴凉自脚底往上攀,一阵微风吹过,她脊背发凉,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她踉踉跄跄的到桌案之前,果不其然那张花笺上的落款又没了,而一旁毛笔上的墨都未干,明晃晃的嘲笑着柳芷双的自不量力。
这就是系统的力量吗?
重生至今,虽然小事不断,但她总觉得姬秋莱与系统不是不能被打败的,她甚至不止一次的阻止了姬秋莱的读档,她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总能逃过天命,总能为自己争一争。
可刚才的事分明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