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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下这么重的脚?”
说这话时,闪着寒光的针,便没入了苏韵锦的指尖。
“啊!”苏韵锦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双肩和胳膊被两个婆子死死的压着。
十指连心,细密的冷汗,瞬间爬满了她每一个毛孔。
苏韵锦深吸一口气,冷笑出声:“你才是容嬷嬷吧?!”
冬梅气得柳眉倒竖:“贱人,竟敢骂我老?!”
她不认识容嬷嬷,但能称得上嬷嬷的,绝不年轻!
她又拿了五根针,故意慢慢地没入,得意地挑着眼梢,欣赏着苏韵锦一寸寸褪去的血色。
她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喉头没有溢出一个音节。
刺骨钻心的疼,让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疼得她没力气再气冬梅了,唯独一双似笑的桃花眸,闪着冰霜的碎芒。
这仇,她记下了。
这样的苏韵锦,看着矜贵,又骄傲。
瞬间刺痛了冬梅的眼睛,眸底妒火翻滚,她抬手又是三针,“你嘴再硬,你的身体可说不了谎!”
五根绣花针在苏韵锦葱白的五指上晃动着,阳光下冷芒摇曳。
十指连心,似万箭穿心,冷汗更是浸透了苏韵锦的衣衫。
但,她倔强地扬起了,被自己咬破的唇,声音虽细弱,但语气笃定:“你嫉妒我。”
这个时候,正常人都不会再敢激怒冬梅。
但,她卑躬屈膝地求饶,冬梅就能放过她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既然如此,她也绝不会让冬梅痛快!
冬梅似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眼底似淬了毒。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冬梅说着,一连五针,根根没入了苏韵锦另外五根手指头。
下一刻,细密的汗珠立即爬满了苏韵锦的额头,脸色更是白到透明,嫣红的唇也没了血色。
冬梅得意地一笑,眉目尽是得意:“村姑,别以为你上了玉蝶,成了王爷第一个女人便有多么了不起?王爷不是照样将你交给我惩治?”
苏韵锦眼底划过一抹意外。
原主竟是宇文宸第一个女人?!
难怪他会对原主的‘拆散’恨之入骨了。
但,遭罪的为什么是她?!
冬梅看着她虽惨白,却脆弱得如同易碎上好的瓷器,眼中的妒火几乎燃出眼眶。
她不满地给李婆子和张婆子使了个眼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