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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别哭,我真没事……”看着吓哭的嫂子,张小北强颜欢笑,扶着车轱辘就要起身,可是不管怎样挣扎,手脚软的根本用不上力。
“呼……”
背靠在车轮上,张小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他睁开眼睛,颤巍巍地握住何晓雅的手,“嫂子,我没救了,我死了以后,你就别在这了,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小北,别说傻话。坚持一会,我们回去找大夫。”
扶着张小北上车,何晓雅牵着马车匆匆向外边跑,一边跑一边喊,眼泪顺着下巴往下落。
五分钟后。
大马车急匆匆回到村子。
哐哐哐!
村东边诊所,何晓雅用力敲门,一看门锁着,她转身急匆匆向后院孟庆东家里跑去,站在门口不断地叫喊。
孟庆东是继先村的赤脚大夫,也是唯一会医术的人。
“是小雅妹子啊,这大晚上怎么来我这里了,哪不舒服吗?”
这时,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自院子里走了出来,他就是村医孟庆东。
“孟大夫,不是我,是小北他中毒了,……”何晓雅急得直发抖,就要拉孟庆东去看病。
“妹子,别急,到底咋回事?咋还中毒了?”孟庆东关上门,和何晓雅快步向诊所走。
“我被黑寡妇咬了,小北给我吸毒,就,就中毒了。”何晓雅催促道:“孟大夫,咱们快点,一会小北没命了……”
“哦?你被黑寡妇咬了,咬哪了?”打开诊所房门,孟庆东站在马车前看了看张小北,背着他进了诊所。
听孟庆东问,何晓雅俏脸瞬间爬上两朵红霞,支支吾吾也没说出来,继续催着救人。
孟庆东穿上白大褂,戴上听诊器,偶尔翻开张小北的眼睛观察,眉头越锁越深,此时的张小北已是气若游丝,惨不忍睹。
“孟大夫,小北怎么样?”一看孟庆东脸色凝重,何晓雅心里越发的着急。
孟庆东摆摆手让她安静,然后有模有样继续观察,还把了把脉,过了半分钟左右,他抬起头再次看了何晓雅一眼,“你确定是黑寡妇?我咋看着不像呢……”
何晓雅一愣,随后很肯定地说道:“孟大夫,肯定是黑寡妇,我去方便时被咬的,看得很清楚啊……”
闻言,孟庆东突然眯了眯眼睛,“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