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疲惫。
恍惚中，寒司夜听见门被推开，一道脚步声靠近，一只微凉的手慢慢覆在他的额头。
“阮晴！你还知道回来？”
寒司夜睁开眼，一把攥住那只手。
可看清来人后，他眼底的不悦成了惊讶：“何嫣？”
何嫣顺势靠在寒司夜怀里：“司夜，我回国这么久，你为什么都不去找我？”
说着，她美目中噙起眷恋：“既然阮晴决定放手，那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寒司夜松手站起身：“我还是有妇之夫。”
疏离的语气让何嫣眼底掠过丝妒意。
在她看来，自己是寒司夜的初恋，即便当初因为身份背景分开，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与众不同的。
“我不介意再等个七年。”何嫣站起身，慢慢握住寒司夜的手，“司夜，这么些年我从没忘记过你，我知道你不喜欢阮晴，她不过是顶着寒太太头衔的保姆，如果……”
“行了！”
寒司夜抽出手，盛怒的眼神锋利如刀。
何嫣被吼的一怔，可更多的是不甘：“司夜……”
“出去。”寒司夜微眯的凤眸中满是不耐，“别让我说第二遍。”
深知他性格的何嫣攥紧了拳，只能揣着满腹不情愿离开。
寒司夜紧蹙着眉坐下，耳畔还回荡着何嫣的话。
顶着寒太太头衔的保姆……
忽然，手机铃声打破了此刻的安静。
是赵秘书。
寒司夜敛去情绪，按下接听键：“查清楚了？”
“寒总，阮氏之前是因为债务危机破产，而太太的父母在三年前中秋节那天……”
后面的话，赵秘书没有说下去。
寒司夜想起来了，那年中秋节他在国外处理重要项目，挂断了好几通陌生号码。
回去后看见阮晴整个人都变了，终日愁容满面。
过了很久，寒司夜才沉声说了句：“把她号码发给我。”
赵秘书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说什么，把号码发给了寒司夜。
然而寒司夜没有拨过去。
他觉得无家可归的阮晴一定会回来找他，她提离婚，也一定不是因为已经过去三年的事。
寒司夜压着胸口沉闷，将手机一丢。
“嘭”的一声，茶几上的药瓶被手机撞倒，白色的药丸散落一地。
寒司夜低头看去，眼神一震。
瓶身上写着——索拉非尼抗癌特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