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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定时出现在洛阳最繁华的街头表演幻术,术毕又悄然离去。
曾有好事者跟踪收摊离去的元夕,谁知跟到半路,却发现自己只是在原地绕了半天的圈。
此后,关于元夕的事迹更是在坊间传得神乎其神。
这样的一个人,明知官府要拿他,竟然会在洛阳最兴旺的客栈束手就擒?
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我思考了一路,连带路的莫寻方什么时候退下的都不知道。
究竟是我想东西想得太过投入,还是莫寻方目无尊卑,连告退都不说了?
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座牢房的牢门前。
木制的牢门后正站着一位身着白衣、负手而立的男子。
此人一头乌发束了一半,其余的披在背上,看着身形单薄,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虽说早已听说过元夕的大名,但我还是初次与之打照面。
”这便是秦大人的待客之道?”
未等我开口,元夕便转过身来,以戏谑的语气质问道。
我不着急回他,而是下意识把右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然后借着天窗射入的微薄光亮打量着牢内之人。
我一直以为能让自己的名字在一夜之间传遍洛阳的幻术师,会是一个白发苍苍……至少是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没想到元夕竟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张年轻的脸上写满了高傲与自负。
我看了不禁心中一凛。
此人以自己的技艺和天赋为荣,绝对不屑以幻术杀人。
没想到仅仅打了个照面,我就推翻了这两天的推测。
十日之限近在眼前,难道又要重整方向了吗?
时间来得及吗?
会不会是自己中了元夕的幻术才会改变想法呢?
”大人?”
我被元夕一喊,忽然停住了脚步。
原来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踱起了步来……怎么感觉自进牢里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心神恍惚?
我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声音道:”我从未当你是客,既然你是被我派去的兵捉拿的,那便是囚。”
”哦?”
元夕得意地笑了,”元某本以为大人是有事请教才派人去悦来客栈请我的,原来不是?
那……就当元某多管闲事吧,告辞。”
告辞?
我方生疑虑,便觉得额前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