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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哽了一下才说:“谁叫你突然开门了?”
云竹气笑了,“怎么着,开门也是我的错?我在屋里睡觉也得敞着门是吧?”
“可不是?咱家可是后娘的一言堂,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郑云松喝完了面疙瘩,跟着阴阳怪气。
刘氏瞅见他嘴角的汤汁,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连亲闺女都舍不得给的好东西啊,今个儿居然叫这俩小贱种给吃了。
“她爹,我这心里苦啊。云竹打我就罢了,可还冲进屋里抢了白面鸡蛋,一顿都给霍霍了。咱这是养了个闺女,还是养了个祖宗啊?”
张清兰这会子缓了过来,眼尖的瞅见院墙外有好事的邻居探头探脑的,立马跟上刘氏的脚步开始哭诉。
一番配合默契的唱念做打直把云竹说成在家作威作福的大小姐,她们娘俩是备受她欺凌的仆人。
云竹抱着手臂看她们睁眼说瞎话,这样的事在往年里发生过无数回,郑云竹的名声就是这么一步步被败坏的。
外头邻居显然更信刘氏母女俩的话,对云竹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可把郑云松气得要死,冲着围观群众大吼,“她们是自己受伤的,关我姐屁事!”
云竹拽住少年,“别气,不值当的,你要气就钻了人家的套了。”
说完,她轻蔑的看了这对母女戏精以及傻帽亲爹。
郑有田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火起,厉声斥责。
“你什么意思?当爹娘的不能管教你了是吧?你要是跟你姐一样勤快,你娘会生你的气吗?”
人言?
本来不想搭理这蠢货的云竹忍不住了,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我不勤快?家里的活都是谁干的,该不会是她们母女俩吧?你们敢摸着良心说这话吗?”
这么多年,家里的活郑云竹来干,外头的活郑云松从七岁起就跟着郑有田去干。
要不然,这对母女哪来那么多时间表演呢?就是闲的!
时人对赌咒发誓存有敬畏之心,云竹这话一出,郑有田就沉默了。
刘氏与张清兰互看一眼,到底没敢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围观群众察觉不对,顿时面面相觑,难不成还有隐情?
“哎,说清楚啊,这活到底是谁干的啊?”
郑有田闹了个没脸,黑着脸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