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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斑驳的血迹,递给楚桑榆道,“奴婢看见小姐晕了也死死抓着这玉佩,知道是重要之物。这是王爷的玉佩,奴婢见过他随身戴着的,应该很值钱吧。”
“它重要并非是因为它值钱”,楚桑榆勾唇一笑,“有了这东西,以后我们就可以随意进出王府了,他再也不会干涉。”
沛琴有些愣,反应倒也灵敏:“小姐就是为了拿到这个才被王爷……打成那样的吗?”
楚桑榆玩味地把她在海棠苑里遇到沈南宸跟南凝打得火热的事情当做是笑话来讲了,结果沛琴听得憋红了脸,羞怒地骂了一句:“啐!真不要脸!”紧接着又一脸严肃,拿过那白玉佩站起来,义正言辞地问,“小姐,是不是奴婢单凭这个,也可以出王府去?”
楚桑榆点点头:“那是自然。”
“那奴婢现在马上就要出去一趟。”说着转身就走。
“回来”,楚桑榆声音微凉,带着不可反驳的口气,把沛琴喝得一愣,“上哪儿去?”
沛琴扭头,气鼓鼓的包子脸有些可爱,道:“奴婢这就去找大将军,大将军一定不会放任小姐被欺负,小姐从小就被大将军和卫将军疼着,不会骂一句更不会打一下,奴婢这就去告诉大将军和卫将军!”
楚桑榆挑了挑眉:“嗯然后呢?”
沛琴粉拳紧握:“然后大将军和卫将军会接小姐回家,小姐再也不用受苦!”
“回家?”楚桑榆笑了两声,道,“然后我在这里所受的一切痛苦,就这样算了?”
沛琴闷了闷,补充道:“大将军和卫将军还会狠狠地收拾王爷!”
“沛琴,我虽不大记得生病之前自己是怎么一副模样,不过嫁进这辰王府里两年就是受再多委屈都没有回去,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当初是我一意孤行要嫁给沈南宸,现在落难了就想着要回将军府,不是平白让人看笑话么,况且那也不是我的作风。”
“可是小姐……”
楚桑榆若有所思,道:“我也不是白白让人欺负的,等我伤养好了再做打算吧。”
最终沛琴还是不情不愿地回来,把白玉佩再塞回楚桑榆的枕头底下。
养伤期间,再苦的药楚桑榆也喝,偶尔大夫来查看她的伤势,还冒险地为她针灸了几次,再痛她也一声不吭地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