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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男人往饭店走,那人穿着青蓝色的大风髦,深咖色西装,同色马甲,雪稠衬衫托得他俊朗尊贵。
赵岳桓的司机在身后低语,“少帅,是沈京墨。”
两年前许婉清也见过他,此刻他与那时的落魄完全不同。细看他的样貌刚毅俊美,鼻梁高挺,利落的短发被摩丝固定住,脸部的轮廓端正深邃,毫无凶相,倒像个读书人,
他停在他们刚走下来的台阶上,随意的把玩着一只银色的打火机的帽盖,他无意中朝着许婉清的方向看,停了动作。
赵岳桓也没动,两人这么无声的对峙着。
离沈京墨最近的马仔注意到他的视线,看清了月色下的赵岳桓,试探性的问了句,“京哥,要过去吗?”
当今的天下军阀当道,赵家又是南城的土皇帝,哪怕他沈京墨有天大的本事,他都该过来打声招呼。但他咬了咬后槽牙,什么都没说,转过身扬长而去。
赵岳桓被驳了面子,钻进车里时大力摔了门。
那天以后,赵岳桓再没到许婉清这来,听下人说,他正与新来的景韵姐打的火热,甚至有些交际应酬的场子都毫不避讳的带着,比当初的司灵还要受宠。
许婉清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更恨起沈京墨来,只要他一出现,她便会噩梦不断。只是有一件事许婉清好奇,那天陈全的话里分明说他们早与沈京墨打交道,甚至几次吃亏,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
七天后,许婉清的伤好全了,才换了身低调的衣裳傍晚时出了门。黄包车拉着她从城南到城北,车还没停,远远就见前方的霓虹闪烁,过往不断衣着靓丽的男女络绎不绝,车鸣,吆喝声,不绝于耳,这便是南城最繁华的地界,夜晚的热闹更胜白昼。
许婉清在一张墙高的画像前下了车,仙乐林三个大字在她的瞳仁中倒映着,她压了压头上戴的仿英式帽子,面纱掩住她的眼睛,她又左右看了看,才迈开步随着人流朝里走。
仙乐林的舞厅很大,足以容纳近千人,繁复的枝盏错落,光线五光十色,绚丽妖娆,在时而嘈杂时而缱绻的乐曲中,舞小姐们平添几分神秘旖旎的风情。
许婉清刚入门,便敏锐的感觉到一道打量的目光,她循着望过去,瞳仁映着那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