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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皱纹都在配合着颤抖,看来是恨极了南宫祁。
结合着丞相深夜求见,恒景猜想他大概是为何而来了,想必是南宫祁手伸到他那儿去了。
她想振兴皇族,集权于皇帝不假,可是直接除掉南宫祁实在太冒险,先不说他自身的实力,就拿他背后的天门学院来说,就这一个南国都惹不起。再者边疆不宁,全靠天机尉的名声在外,要是南宫祁突然暴毙,南国实在很难找出一个用兵如神的人了。
毕竟天机尉都是从小培养,自幼熟读兵书,且这些年一直靠的就是天机尉来稳定局势。
丞相的做法,在她看来,实在太冒进。
“白相也知,南宫祁当权,就算是本宫说了也不算。”恒景一脸难色委婉拒绝道。
现状却也是如此,白武沉思片刻,脸上带着担忧的神情。
“这……那皇上的病情?”
“有劳白相费心,暂时无大碍。”恒景客套着,其实她最不喜这些打探父皇病情的人,所以多了些不耐烦。
白武转头看了眼天色,见有些晚了,内心纠结了半天,下定决心道:“皇上还未走,外边的四位皇子未回来,只要公主您和梁王出面控告南宫祁,朝中肯定有大臣站出来支持梁王,支持公主。”
突然的这些话让恒景微微震怒与吃惊。
“按照南国律法,一旦有公主皇子和朝臣同时控诉一名大臣时,此人必会群起而攻之,打入监察院大牢,按罪量刑。”他没注意到恒景一脸愠怒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
白武露出势在必行的神情,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坚定,一字一句重重的敲打进恒景的心里。他的眼睛阴恻恻的,像个谋划良久的杀手,看起来有一点疯狂。
“公主,时间不多了,等到皇上驾崩,事情就难办了!”白武的声音有些急切。
“放肆!”听到白武说父皇驾崩的字眼,恒景突然气极,冷呵一声。
白武像突然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时,忙跪在地上请罪,像个忠诚的奴仆,与刚才判若两人。
“白相日后若是再有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休怪本宫无情!没事就走吧。”恒景语气不善,低眸冷冷地看着跪着的白武。
“微臣告退。”白武看着战战兢兢的,拱手低着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