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到了叫我。”
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
小苏和纪言对望一眼，表情有些变幻莫测。
“纪姐，今天清歌姐……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当然这句话小苏没敢说。
“嘴碎，不给你口红就怪怪的了？”
纪言毫不犹豫地怼她一脸，小苏就不敢再说话了，说是这样说，纪言最后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顾清歌一眼。
今天的顾清歌确实怪怪的，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以前碰到这种事情，她都是惊慌失措，自己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现在却居然会出主意了，而且身上的气场居然还该死的强，居然把她的给压下来了。
真是邪了去了！
到家的时候，纪言把顾清歌叫醒，补了会眠的顾清歌睡眼惺忪，揣上包包就下了车，纪言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进电梯的时候，顾清歌还靠着墙，歪歪扭扭地站着，格外慵懒散漫。
“什么德性？”纪言瞪了她一眼：“你可是一个女明星，站的时候能不能好好站？”
“唔，没睡醒，不想站好。”
纪言把她送到家门口，准备离开。
“对了。”顾清歌叫住她，“帮我换个助理呗。”
纪言刚要走进电梯，闻言停下脚步，迟疑不定地看着她。
“你确定？”
顾清歌点点头。
“之前我想帮你换的时候你都不答应，还说什么她最讨你欢心，现在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顾清歌不答，推开密码锁录入指纹进门，进门前她半倚在门边盯着纪言。
“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身形纤细又高挑的她就这么倚在门边，因为刚睡醒，美眸还带了一丝惺忪，清媚的脸颊上多了一丝妖娆，如荼蘼花般绮丽动人。
纪言一不小心就对着人家的美貌走神了，然后又猛地反应过来，刚刚她好像被勾魂了？我操，顾清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了？
“看来是不需要，那晚安。”
纪言回过神，门已经砰的关上了，她一边扶额一边进电梯。
顾清歌回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高跟鞋脱掉，然后将自己丢进又大又香又软的床上，在上面打了会滚，完了以后才起身坐好。
先前她想试一下空间之力有没有带过来的时候恰巧被打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