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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场面没见过,计嫣不知道,闻家给她买的夏装,专柜同系列四位数起跳不打折,但闻恪不吭声,没人戳破。
总有傻子看不懂局面,一探究竟:“找闻哥?你谁啊,带大箱子做什么?”
“你问他。”计嫣嘴角下沉,紧紧握住拉杆,心里满满委屈。
闻恪还是不吭声。
有人看出门道,别有深意说:“把箱子丢外面,屋里橡木地板,划坏你赔不起。”
转头,又对闻恪恶劣笑:“可以啊,仗着祝囡天高皇帝远开荤哈,没想到你好这口,瞧那小身板,晚上悠着点。”
男人间开黄腔很正常。
闻恪看向计嫣,嗤笑一声:“她?野得很。”
这话两人心知肚明。
以前闻恪很迷恋她,三不五时开车带她兜风,找个山清水秀人烟稀少的地方疯狂,花样越玩越多。
计嫣涨红脸躲进卫生间,听见有人问,闻恪是不是老客户?下次多带几个女孩来,玩双飞。
闻恪笑,说好。
计嫣眼泪一下没忍住。
哪怕再心碎,计嫣也没勇气公布自己身份。
她明白,今晚说了,两人关系结束。
她很爱闻恪,从情窦初开就暗恋他,到今年整八年。
一个女人有几年青春,几个八年耗在一份感情上……
还有那笔高利贷。
明天是最后期限,借贷公司说不还钱,就把老赌鬼扔海里喂鱼。
她爸已经被剁两根手指,计嫣太害怕了,呆呆坐在马桶盖上,眼泪流了干,干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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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麻将声和尖笑连绵。
闻恪一直在输,烟一根接一根,烟灰缸又快满了。
“有烦心事?”之前说话的哥们朝洗手间方向瞥一眼,念念不忘,“我说你怎么今晚开荤,不过那女的和祝囡不同款啊……”
闻恪突然冷脸打断:“不想打牌就滚。”
所有人噤声。
“好晚了,我们下次来吧,我家有门禁。”有人打圆场。
有人顺话下台阶:“我也要走了,不然我爸又要骂人。”
众人哄笑,准备离开。
“刚来的是嫂子吧,”留下来的男人是微信四人小群里的,单独和闻恪在前院抽烟,“你放心,那二百五我们教训过,不会乱来了。”
“江群,你跟他们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