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当着傅斯言的面，白菀菀乖巧地把药吞了下去。
离开时，傅斯言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白菀菀，“对了，改天记得把呢大衣还我。”
“好，我洗干净傅先生的黑色呢大衣就送过来。”为了让傅斯言彻底相信那晚的女人就是她，白菀菀故意说出傅斯言大衣的颜色。
昨天晚上的事，白菀菀回答全对的上。
就连他的呢大衣是什么颜色这样的小细节她都知道，傅斯言更加确信自己没找错人。
......
下午，姜晚初准时抵达了律师事务所。
她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叶律师叶竞天在等她。
她特意往叶竞天身后看了一眼。
今天离婚，傅斯言总该亲自出面了吧。
然而，环绕一圈整间屋子，连傅斯言半个影子都没看见！
连离婚都不愿意出现，这男人有那么忙吗？
他大概是厌恶自己到极点，所以，连离婚都不愿意亲自过来。
算了，能离婚就已经万幸，他人见不见也无所谓。
姜晚初迎面走到叶律师面前坐下。
曾经见过一面叶律师，跟傅斯言领证结婚的那天，就是他跟自己进的民政局，姜晚初对他印象颇为深刻。
“好久不见，叶律师。”姜晚初礼貌打了声招呼。
“你好，傅太太。”叶律师公事公办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姜晚初，“这是傅总让我拟定的离婚协议，您先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您在上面签字就可以，至于手续我会代替您跟傅少办理。”
姜晚初接过。
认真地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傅斯言身为商人的本质在协议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上面的内容没有一条是对姜晚初有利的。
傅斯言不仅让她净身出户，还不许她往后提起跟傅家有任何关系，更不能以傅家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
招摇撞骗？
她骗傅家什么了！
傅斯言至于对自己成见这么深。
看到眼前这份离婚协议书，姜晚初不断皱眉头。
算了，今天是来离婚的，不是来争论长短的，何况傅斯言不在，争论这些也没用。
拿起笔，翻到离婚协议书最后一页，姜晚初签上自己的名字。
姜晚初利索的举动，叶律师看的一愣一愣，“傅太太，您有看清楚离婚条款吗，就没什么要求？”
豪门的离婚官司叶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