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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本不致命,但就因为父亲成天留恋外面的情妇。
甚至在除夕夜,这样的日子,也不归家。
时间久了,母亲才积郁成疾,最后阴郁而终。
被女儿揭老底的苏父,脸气成猪肝色,端着手里滚烫的茶水就砸过来。
谢穗穗扫了眼在旁的看戏的苏母,冷冷勾唇,往右边挪了一步。
——“哐当!”
——“啊,烫死我了!”
茶杯的碎声,和苏母尖锐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四溅的茶水,烫红了她**在外的小腿。
苏父气急败坏,冲上来就打了谢穗穗一巴掌,并恶狠狠朝佣人喊:“还不压这不孝女去祠堂跪着,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探望!”
老爷子不在家,苏父的话最具威严。
众人虽心有不满,但也不敢忤逆。
谢穗穗眸光似冰,浑身散发出渗人的寒意扫向众人:“滚开,我自己会走。”
她挺直腰杆,走的骄傲而淡然,不让人看出一丝落魄。
而躲在花瓶后,目睹全过程的一位家丁,也转身匆忙去给薄氏那边报信。
小时候只要爷爷不在,谢穗穗犯了丁点事就会被罚跪在祠堂内。
夜色完全变暗了,在树影的笼罩下,就连几盏悬挂在门楼前的灯光也淡了几分,衬得周围气氛太过于安静。
苏母时不时派人来盯梢,谢穗穗也就会在那时候才跪一下。
其他时候,她都是坐在一边捶着酸痛的膝盖,望着母亲的牌位出神。
要是妈妈还在就好了,肯定是舍不得她这么跪着的。
失神间,祠堂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谢穗穗微微变了脸色,几乎是同一秒,双膝直直朝祖宗牌位跪了下来,太急没控制好力道缘故,疼得整张漂亮的脸蛋都皱了起来。
“嘶!”
谢穗穗扭曲着表情,慢慢地转过身想看清楚是谁来了。
夜色的衬托下,沈宴临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祠堂门口。
谢穗穗看着身形挺拔的沈宴临,一时间诧异的忘了膝盖的疼。
“小叔,你的腿,好了?”
一股震惊过后的喜悦从她心里涌出。
沈宴临深沉的眸子。凝着她颔首:“腿的事我出去跟你解释,你现在还走的动吗?”
谢穗穗想证明自己可以,可稍稍动了动腿,膝盖就疼的不行。
她实话实说:“怕是有点困难。”
沈宴……